一切準(zhǔn)備就緒,出門前,屬下遞給南榮念婉一顆藥丸。
    南榮念婉看了眼,“這是”
    “吃下去,可以改變你的聲線,只是這種藥會損傷聲帶,一次只能維持二十四小時?!?
    南榮念婉伸手拿過,手指捻著那顆藥丸,毫不猶豫吃了下去。
    損傷聲帶算什么,只要能報仇,她付出什么都愿意。
    ……
    人還沒到齊,陸照謙看了眼時間,沒了耐心,“人還沒到齊嗎”
    “陸二少再等等,馬上就到了,我去催催?!?
    經(jīng)理正準(zhǔn)備出去叫人,門便被推開,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個就是南榮念婉,只是她現(xiàn)在這張臉太過于普通,放在人堆里很難讓人一眼注意到。
    陸照謙也是忘記了女人的長相,之前又沒打聽她叫什么,所以得用這種方式找人。
    視線掃過好幾眼,陸照謙終于發(fā)現(xiàn)站在角落里的人,陸照謙眸子一瞇,抬手指向她。
    “你!”
    南榮念婉刻意壓低頭,沒有吱聲。
    經(jīng)理立刻注意到陸照謙指著的人,連忙提醒了一聲,“縛雪!陸二少叫你呢?!?
    南榮念婉這才緩緩地抬手,指了指自己,故作驚訝,“我?”
    “還不趕快上前來。”
    南榮念婉故作驚慌地走上前,這張臉雖平平無奇,但勝在干凈,透著股無辜無害的清純勁,加上南榮念婉的表情,看著就很好欺負(fù),容易讓人放低防備。
    南榮念婉低著頭,小心翼翼。
    “她留下,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去,包廂里只剩下陸照謙和南榮念婉。
    南榮念婉低著頭,繼續(xù)偽裝著,聲音弱弱地問,“陸二少找我有什么事嗎?”
    陸照謙站起身,一雙黑眸落在面前瑟瑟縮縮的女人身上,打量著,這個女人長著一張沒什么心機(jī)的臉,看著也不像是耍了心機(jī)進(jìn)他哥房間的。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一個多月前發(fā)生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南榮念婉瞬間把頭壓得更低了,“陸二少,這件事您派人找過我,給過我錢了,我什么都沒往外說啊,您……”
    “你別緊張,我沒有想要找你事情的意思,這一個多月我也確實沒有聽到任何閑碎語,你很守信用?!?
    “那……那您找我是為了什么”南榮念婉看著陸照謙,看著更畏懼了。
    南榮念婉看過縛雪這個女人的資料,她扮演的人設(shè)就是膽小單純的。
    “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
    保鏢走了進(jìn)來,“二少?!?
    “監(jiān)控呢?怎么空手回來”陸照謙皺眉。
    “二少,監(jiān)控已經(jīng)沒有了,時間隔得太久了,這里的監(jiān)控只保留一個月,超過一個月的自動刪除?!?
    “一個月這么大一家會所,只保留一個月的監(jiān)控錄像”
    “是,一個月前的監(jiān)控錄像確實已經(jīng)沒有了?!?
    陸照謙狠狠擰眉,那就是什么都找不到。
    南榮念婉低著腦袋,眼珠子卻靈活地動了動,她膝蓋一彎就跪了下去,“陸二少,為什么要查監(jiān)控你是怕我做什么手腳嗎?我什么都沒做啊,我那天被一個客人灌酒,喝多了,不小心就推門進(jìn)了一間房間,我不知道那天房間里的人是陸大少,我一進(jìn)去,陸大少就拉著我,吻我,嘴里還喊著枝枝什么的,我當(dāng)時也喝多了,就……就……”
    南榮念婉低頭開始哭泣,那樣子把惹上權(quán)貴怕得不行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真的沒做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陸照謙看著跪在面前哭泣的女人,他心里雖還有疑問,但也找不出什么破綻來。
    而且女人說得很詳細(xì),若不是她,她也不可能知道這些。
    何況她確實跟其他女人不一樣,若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跟陸雋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一個月內(nèi)必定到處宣揚,妄圖當(dāng)上陸少夫人,而這個女人一個多月了都沒有聲張,也沒找上陸家,可見還算是一個老實本分的。
    “我知道了,你起來啊?!?
    南榮念婉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站起來。
 &nbs-->>p;  陸照謙沒查到什么,也沒打算久留,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他剛走出去沒幾步,身后的女人便追了出來。
    “陸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