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抿緊唇,抬步走過去,坐在夏南枝身邊,發(fā)現(xiàn)她的手背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燙紅了,他立刻緊張地握住她的手,“手怎么了”
“為了教訓(xùn)南榮念婉,不小心燙到了,不過一點(diǎn)不疼。”
夏南枝皮膚白皙,稍一碰就紅了,但那溫度不是滾燙,所以不太疼。
“剛剛見你進(jìn)來心事重重,發(fā)生什么了嗎?”
“沒有,就是有點(diǎn)累了。”陸雋深的聲音很沉很沉,他又問,“枝枝,在溟西遲那里,他有沒有強(qiáng)迫你做什么”
夏南枝覺得陸雋深這個問題問得突然,她心狠一顫,想到那晚的事情。
她剛想要說話,陸雋深又握住她的手,目光很深的望著她,“若發(fā)生了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夏南枝呼吸微斂,陸雋深很奇怪,說不上來哪奇怪,又好像哪哪都奇怪。
夏南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藏著事,所以在他面前心虛導(dǎo)致的。
她輕輕扯動了一下唇角,嗯了一聲。
陸雋深的視線松開她,伸手抱住她,他抱得很緊,讓夏南枝喘不過氣來,夏南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陸雋深,你怎么了”
陸雋深松開她,抿緊唇把她抱到病床上,脫了鞋子,拉上被子蓋好。
夏南枝對陸雋深的操作有些懵懵的,陸雋深低頭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乖乖待著休息,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我……”
夏南枝還想說什么,但陸雋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外走了。
夏南枝一頭霧水。
外面,陸雋深安排了兩個保鏢留下保護(hù)夏南枝,大步離開,江則感受到陸雋深身上恐怖至極的氣息,那氣息似要去殺人一般。
“江則!”
“在在在!先生,我在!”
江則小跑著跟陸雋深并行。
“你去找南榮琛,就說枝枝生病,需要南榮念婉捐肺,再派人去南榮念婉那,帶她去做配型!”
去做配型
夏南枝真的生重病了
江則一下子更嚴(yán)肅了。
“記住,我只要一個配型結(jié)果,就是配型成功。”
江則愣了一下,沒明白。
無論配型結(jié)果如何,都要是配型成功。
那若是不成功硬說成功也沒用啊!
江則見陸雋深都吩咐他,而他自己沒有要去辦的打算,江則疑問道:“那先生您呢?您不去嗎?”
“我去找溟西遲!”
陸雋深咬牙切齒說出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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