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寧壓壓手,對二可道:“稍安勿躁,本郡總能叫他心服口服?!?
瑾寧看著馬漕官,“你說你沒有質(zhì)疑本郡手中的圣旨,那么本郡帶著圣旨前來,你卻說本郡是白撞的,且要命人拿下本郡交給漕臺發(fā)落,是不是質(zhì)疑圣旨?其次,你說這里只認委任狀,不認圣旨,換之,就是沒把圣令放在眼里,委任狀是吏部出給本郡的,你只認吏部,是不是與吏部私下勾結(jié),私相授受?抑或說,吏部在你眼里比皇上的圣旨更重要?此事,看來要請吏部尚書過來好好論論?!?
馬漕官一時語塞,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半響,才冷冷地道:“你別胡亂堆砌罪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只管說,方才我轉(zhuǎn)述的可是你親口說的話?”瑾寧冷冷地問道。
“我是說過沒錯,但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監(jiān)察使,走馬上任,自然需要委任狀?!瘪R漕官辯駁道。
瑾寧冷笑一聲,“今日我來,不是正式上任,是過來巡視巡視,圣旨下來的那一天,我便已經(jīng)漕運總院衙門的監(jiān)察御史,有權(quán)巡視或者進行調(diào)查了解,你故意阻攔,要么是這衙門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大白天的衙門大門關(guān)上,著實叫人懷疑。要么,是你目無君上,沒把圣旨放在眼里。若前者,那還真需要稟報圣上,好生調(diào)查一番,若是后者,本郡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是否合理?若合理,扒掉你的這身官服,罷黜你的官位,你有什么不服的地方?”
馬漕官目瞪口呆,氣得幾乎吐血,“你......”
瑾寧環(huán)視眾人,“還有誰要為他說話?我既然罷黜得了馬漕官,也能罷黜了你們?!?
孫榮貴冷冷地道:“郡侯好大的威風(fēng),是否連本督都要罷免???”
瑾寧詫異地看著他,“孫漕臺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認為,本郡罷免他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還是說漕臺認為他質(zhì)疑皇上圣旨,質(zhì)疑本郡身份,質(zhì)疑本郡權(quán)限是對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