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怔了怔,退了下去。
日光在外頭照射,但是照不到屋中來,這里,充滿了寒氣與濕氣。
瑾寧看了她一眼,前生她的白發(fā)也沒有這么多。
前生,對她打擊最大的,莫過于侯爺戰(zhàn)死的消息傳回來,她足足有三天不曾出過房門,出來的時候,鬢邊染了白霜。
江寧侯夫人的眸光銳利不已,“看到我這個樣子,你高興嗎?”
瑾寧搖頭,“不怎么高興。”
“覺得我應(yīng)該更悲慘一點(diǎn)?”
瑾寧不置可否,只淡淡地問:“聽說你要見我,有什么事?”
“你坐下來!”
瑾寧看著她,“不用,想必我們沒什么話要說,三兩句的事情,不必特意坐下來了?!?
“坐下來,我不喜歡你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苯瓕幒罘蛉隧珖?yán)厲。
瑾寧淡淡地道:“有話就說吧,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就這樣?!?
江寧侯夫人冷道:“你和你母親一點(diǎn)都不像?!?
瑾寧冷道:“你有話說話,別扯我母親。”
江寧侯夫人盯著她,那眼光復(fù)雜得很,瑾寧即便也盯著她,愣是沒瞧出什么意思來。
“你這般恨我,和晟兒說的那些有關(guān)嗎?”她緩緩地開口問道。
瑾寧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上,李良晟夢到的那些事情,跟她說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