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陳牧如今官復(fù)原職,但是,既然當初選擇無情,就不要后悔,即便后悔,也不可叫人知道,否則,豈不是被人笑話?
“怎么和我無關(guān)?母親,我心里有話,實在是不吐不快,當初我就沒想著和離,我知道他是一個有才干的人,皇上一定會再起用他的,若不是母親跟我說,讓我對他絕情,我怎么會愿意和離?”
李齊容說起這個事情,還是滿腹委屈不滿。
她始終認為,是母親害了她。
江寧侯夫人聽到她這樣說就來氣,氣得頭痛,但是,自己女兒的性子她總歸是知道的,說不通透,也就懶得再說,“你回吧,以后陳牧再來,不可去見他,為你自己爭口氣,過了這陣子,我再給你尋個婆家。”
“我不要!”李齊容霍然站起來,“再尋個婆家,門楣能高到哪里去?你若真為女兒著想,就讓女兒回陳家吧,母親肯定有辦法的?!?
江寧侯夫人氣得差點一巴掌打過去,看著這個沒出息的女兒,她舉起手哆嗦了一下,終究也沒打下去,只是揚了一下疲憊地道:“行了,我給你想想辦法,你先出去?!?
“母親素來偏心弟弟,卻從不為我著想,這一次無論如何,也得幫我。”李齊容道。
從和離那天開始,她對母親就失去了信任。
江寧侯夫人捂住胸口,覺得胸口乏悶發(fā)痛,這些日子,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意,如今盼著良晟能出息,為她爭一口氣。
而良晟內(nèi)宅里的人,只懂得勾心斗角,渾然不管相公的死活。
而眼前這個做姐姐的,自從良晟去了鮮卑,她何曾關(guān)心過半句?連問都沒問起過,倒是一味折騰。
“出去!”江寧侯夫人面容鐵青地怒斥。
李齊容就知道又是這個結(jié)果,但凡說她偏心,她就發(fā)火。
李齊容含著兩泡眼淚走出去,心里頭的委屈,無處訴說,又想起崔氏曾在陳牧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便來氣。
她怒氣沖沖地來到崔氏的屋中,指著崔氏就罵,“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是你故意破壞我與相公,我才會落得這般田地,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害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