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看著常安,“常大人,你為何篤定郡主身上有傷?”
方才陳牧還叫稱呼陳瑾寧,如今卻稱呼郡主,常安聞,便知他已經(jīng)不把陳瑾寧當做嫌疑犯了。
“大人若不信,何不親自命心腹來查驗?zāi)??”瑾寧淡淡地道?
常安慢慢地轉(zhuǎn)頭看著瑾寧,她面容坦蕩,竟無半點畏怯之色,可見是胸有成竹了。
莫非,崔氏看錯了?
可崔氏辦事從不會這么粗心。
簪子,傷口,這是兩大罪證,若沒了這兩樣,如何能把陳瑾寧入罪?
“鮮卑細作,總不會無端指控你?!彼桓市?,陰鷙地道。
瑾寧冷笑起來,“自然不會無端指控我,我若是細作,國公府,江寧侯府,大將軍府都將被我牽連,鮮卑人狡猾,只犧牲幾個細作,便可把我大周三座屏障移走,常大人還會說是無端的指控嗎?”
陳牧淡淡地看了瑾寧一眼,國公府,還真算不得是什么屏障……好吧,國公府如今是她襲了爵,也可算的是一座屏障。
“這不過是你的辯解之詞!”常安冷道。
瑾寧看著他,冷笑一聲道,“鮮卑人狡猾成性,偏我大周有那些沒腰骨的官員與鮮卑勾結(jié),企圖謀奪我大周江山,這種不忠不義之輩,遲早被人五馬分尸,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是不是啊常大人?”
常安眸色一凜,陰沉地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竟敢暗指本官是細作?你可知構(gòu)陷朝廷命官是大罪?”
“常大人多心了,我只罵那些與鮮卑勾結(jié)的人,常大人請不要對號入座,只是大人這般反應(yīng),著實叫人困惑,莫非,我罵幾聲鮮卑人和細作,還戳中了大人的心不成?”瑾寧淡淡道。
陳牧道:“常大人確實敏感了,郡主這話,并未針對你?!?
常安氣得吐血,陳瑾寧這話是盯著他說的,不是罵他又是罵誰?
偏生這陳牧見了鬼似的,竟一味偏幫陳瑾寧,反倒是他認為要防備的靖國候沒說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