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幸如性子驕矜,這些年哥哥對她甚是寵愛,她說什么,哥哥便聽說,今日自己受盡了委屈,又差點死去,不過是叫他休了這個女人,他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兇她。
當下,她就發(fā)了狠,“好,你若不休她,我便報官,治她一個謀害性命之罪!”
“你……”陳侍郎真是平白惹一身膻,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靖廷看到這里,便拱手道:“祖父,父親,我與瑾寧還有事,先告退了!”
老爺子揮揮手,瞧了瑾寧一眼,眸色和緩,“去吧!”
方才冤枉了她,事后她也沒說幾句幸災樂禍的話,可見氣量不小。
瑾寧福身,和靖廷一同走了出去,李齊容如今也顧不得瞪她,倒是陳幸如,眸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
外頭很冷,靖廷伸手拉她進來,裹住她在披風里,瑾寧埋怨道:“我還想都看一會兒,狗咬狗,多好看呢?”
“看了洗眼睛,聽了洗耳朵!”靖廷淡淡地道。
瑾寧笑了,男人最煩這些內(nèi)宅爭斗,但是往往女人間的爭斗,又因男人而起。
“回去吃早飯,我們有事!”靖廷抱緊了她,輕聲道。
瑾寧呸了一聲,臉色俏紅,“不要臉,這大白天呢?!?
“怎么不要臉了?”靖廷莫名其妙被罵一句,不禁問道。
“就是不要臉!”瑾寧笑呸了一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