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麥野已經(jīng)走了,謝覲州還站在原地。
想太多嗎?
或許是吧。
任何人有他的身世和遭遇,都不可能想太少。不過說到這點,江麥野其實也沒比他好多少,他屬于先甜后苦,遇到江麥野才又嘗到了甜,而江麥野呢,從小就挺苦的,一天福沒享,回了申城認親后也沒得到預(yù)想中的親人疼愛,她偏偏,生性還挺樂觀!
“覲州少爺?!?
阿忠輕手輕腳走上前。
作為司機,阿忠沒辦法評價謝覲州和江麥野的愛恨情仇,就是聽到江麥野剛才的質(zhì)問,阿忠心里也不是滋味。
如果江麥野和覲州少爺都沒撒謊,這兩人本不該分開的??!
會是那封信,出了問題嗎?
謝覲州也在想同一件事:“如果那封信被人替換過,你覺得誰有能力有動機做這件事?”
阿忠心里咯噔一下。
“您懷疑——”
“沒有證據(jù),我不會亂懷疑。”
謝覲州的聲音很冷。
他確實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人。
阿忠低下了頭,“太太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沒必要啊?!?
沒必要嗎?
有能力,也有動機的,確實是他的親生母親啊。
謝覲州嘴角浮現(xiàn)一絲嘲諷:“你看,我都還沒說那個人是誰,你已經(jīng)學(xué)會搶答了,可見她確實很有嫌疑?!?
阿忠只想扇自己嘴巴子。
“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少爺,您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