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黃主任那個老油條做了什么事,把愛嘉給刺激到了?
江麥野琢磨了半天不明白,也沒繼續(xù)內(nèi)耗,重新拿起了線衫鉤起來。
不管林愛嘉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搞了這一出,有一點,江麥野是很贊同的:要掙很多很多錢!
有錢,她想給星宇買什么就買什么。
有錢,她可以收買照顧星宇的保姆。
有錢,她才能想辦法拿回撫養(yǎng)權(quán)!
昨天才見過兒子,江麥野現(xiàn)在干勁十足,她將手里的線衫收了尾,可手指還是有點發(fā)癢。
她還想做點什么。
鉤幾條發(fā)帶玩玩?
不,不是鉤發(fā)帶的沖動。
此時此刻,她的心是輕盈的,好像無拘無束的雪花。
申城是很少下雪的,即便下,也是小小的雪籽,不似她長大的鄉(xiāng)下,冬天的雪花是一片一片的。
那港城呢,會下雪嗎?
大雪落滿肩頭時,戴一頂溫暖的帽子,是江麥野年幼時的奢望。
她想要的,一直很多。
要帽子,要手套,要吃飽肚子,要上學(xué),要姜家的公平對待。
她不想要的,也一直很多。
不想挨打挨餓,不想在下雪時候,拖著一大盆臟衣服去寒冰徹骨的河邊搓洗,冰冷的河水會讓她的手生滿凍瘡,十個手指像十根破皮的胡蘿卜,又疼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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