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有點不妥,江以棠趕緊為自己找補:
“我不是怪你給姐姐錢,我也不忍心姐姐在外面吃苦。但我爸媽的意思是讓姐姐在外過幾天苦日子,等她意識到一個人在外面生活有多么不容易,自然會回陸家——”
“我不會讓她再回陸家的?!?
陸鈞語氣堅決,“哪怕她痛哭流涕跪地認(rèn)錯,我也不會原諒她!”
江以棠的嘴角動了動。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嘴上說自己恨江麥野下藥算計,厭惡江麥野粗鄙無知,身體倒是比嘴誠實。
若真那么厭惡,江麥野怎會第二次懷孕?
又或者,男人都是把愛和性分開的,討厭一個女人卻不耽誤他和那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江以棠倒不是吃醋,她對陸鈞已經(jīng)完全沒有男女之情了。
申城的高干子弟又不是只有一個陸鈞,江以棠不會委屈自己嫁給二婚男人當(dāng)后媽。
所以,她可以做陸鈞的白月光,做陸鈞的知心朋友,卻不會做陸鈞的妻子。
江以棠只想借一借陸家的權(quán)勢。
同時要確保江麥野不會和陸鈞重歸于好。
江以棠語氣擔(dān)憂:
“姐姐手里有了你給的錢,以她的脾氣,一定更不肯服軟了。她若是再像今天這樣跑到棉紡廠生事,或者專門挑有郭先生的場合出現(xiàn),你會很被動?!?
陸鈞本來就很生氣了,江以棠一拱火,陸鈞的怒意完全戰(zhàn)勝了理智,將父親陸國安的叮囑拋之腦后。
“那就讓她沒錢好了。”
陸鈞冷笑:“我可以給她錢,也可以把錢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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