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中金碧輝煌。
    雖然瀝??そ?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
    但是宴會廳只是在余波之下略微受損而已。
    掩月宗弟子、瀝??⑹吭谘鐣d中推杯換盞,把酒歡。
    陳長生與江琳等掩月宗弟子坐在主桌,瀝??ね踝髋?。
    “此番若非陳仙師及時趕到,我瀝??た峙乱呀?jīng)易主啊?!?
    瀝??ね跻呀?jīng)酒醉,滿臉通紅地還要堅持給陳長生敬酒。
    陳長生推脫不過,正好今日也算是半個大喜的日子,便和瀝海郡王一同暢飲。
    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旁的江琳,看向他的目光已經(jīng)有些迷離。
    一夜無話。
    等到陳長生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
    感受到身旁的一處柔軟。
    他側(cè)過頭,看著江琳恬靜的面頰,心中暗嘆一口氣。
    他雖然半醉,但是最基本的意識還是有的。
    昨晚與江琳師妹半推半就,兩人借著酒意也算是春宵一度,放縱了一夜。
    此刻的江琳臉上,依舊還留有著幸福的笑容。
    只不過陳長生到現(xiàn)在依舊分不清,自己對師妹究竟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更多,還是師兄妹之間的感情更多。
    陳長生俯下身子,在師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
    隨后他看向睡在自己右側(cè)的憨包,沒好氣道。
    “你這家伙又沒喝酒,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看著我點(diǎn)?”
    “喵嗚???”
    憨包:???
    貓在床上躺,鍋從天上來!
    我能不能勸得動你,你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
    經(jīng)過這么久的接觸,陳長生通過百獸通神法已經(jīng)能夠基本理解憨包的想法。
    但是他可不管,這口鍋他可不能背。
    那就只能憨包背了!
    陳長生取出兩顆極品丹藥拋給憨包,憨包頭也不回地直接開始干飯。
    轉(zhuǎn)眼就將陳長生剛才給他甩鍋,忘的一干二凈。
    陳長生走出房門,呼吸著瀝??さ目諝狻?
    早晨的空氣應(yīng)該是清新的,但是卻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陳長生來到膳廳,早已有人備好了餐食。
    掩月宗弟子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前來用膳,紛紛和陳長生打了招呼。
    餐后,陳長生召集眾人,來到瀝海郡王府的議事廳。
    “如今我宗與陽炎宗全面開戰(zhàn),天虎會插手我們兩大勢力的爭端,絕對不止有瀝海郡這一處?!?
    陳長生沉聲道,
    “我準(zhǔn)備繼續(xù)北上,前往武林郡支援眾師妹,你們有何安排?”
    汪婷梅等人還未開口,江琳就第一個說道。
    “師兄,我和你一起。”
    陳長生看向江琳,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盡是柔和的笑意。
    這和之前對師兄的尊敬不同,有的還有濃濃的愛意。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陳長生也不是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耍?
    “好,江琳,你和我一起北上。”
    陳長生這一次沒有叫江琳師妹,而是直呼其名。
    這種稱呼看似疏遠(yuǎn),但在修行界中,這才是道侶間的稱呼。
    汪婷梅等人,對二人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也都沒有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