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熱情似火的人,突然冷淡。
裴墨染現(xiàn)在寧愿蠻蠻對他發(fā)脾氣,扇他巴掌,也好過現(xiàn)在淡淡的,沒什么情緒的蠻蠻。
“蠻蠻,你不會離開我對嗎?”他前不搭后語,突然問了一句。
云清婳的眼神犀利地刺向他,“夫君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所以才會膽戰(zhàn)心驚,這么害怕?”
“我沒有……”他將她擁入懷,“你呀,就喜歡胡思亂想,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她很期待裴墨染準(zhǔn)備怎么對待云家。
云清婳的雙手冷得不行,才沐浴不久,身子就冷了。
她很困卻凍得睡不著,于是她猝然將手從裴墨染的褻衣衣擺探了進(jìn)去,放到他的溫?zé)岬母辜∩稀?
嘶——
裴墨染冷得倒吸了口涼氣,就像身上突然被放了兩塊冰疙瘩。
但他卻很高興,這才應(yīng)該是他們之間的相處狀態(tài)。
他好氣又好笑,“你的手結(jié)冰了?想凍死我?”
有一說一,狗男人雖然可惡,但他的身材一流。
“我的腳還冷呢。”她眨巴著無辜純凈的杏眼,巴巴地看向他。
“少來,你要放就放。”
這個小妮子還能怕他不成?
云清婳的腳本可以放在他的小腿間的,可她壞心眼故意往下夠了夠,冰涼的腳尖觸碰到裴墨染的腳面。
他被凍得一顫,下意識縮了下腳。
她的腳比手還要冰!
云清婳輕輕地笑了,“夫君這么怕冷啊?”
她不好過,裴墨染也甭想好過!
誰讓他不肯徹底幫她報仇的?
裴墨染的表情倏地認(rèn)真起來,他騰的起身,臉色凝重。
他掀開被褥,給她掖緊被角。
“???”云清婳迷茫地看著他。
他生氣了?
想走了?
當(dāng)了皇帝后,自覺身嬌肉貴,脾氣也變大了?
裴墨染穩(wěn)穩(wěn)的湯婆子遞到她手上,“拿好,當(dāng)心水撒出來燙到你?!?
“……”云清婳怔怔地?fù)ё抛?,還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狗男人飄了?
不愿幫她取暖了?
裴墨染坐到榻尾,他的手伸進(jìn)褥子里,一把抓住她凍得冰涼的雙腳。
他垂眸看了眼,她肉綿綿的小腳丫都呈現(xiàn)出淡淡的紫色,正所謂寒從腳起,由此可見她體寒有多嚴(yán)重。
裴墨染的雙手炙熱,他心疼地捏捏她的腳心。
云清婳下意識縮了下腿,“裴墨染,你是禽獸嗎?!放開我!”
他欠欠的冷嘁,調(diào)笑道:“娘子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不知羞,身為國母,腦袋里盡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他把平日她用來指責(zé)他的話如數(shù)奉還。
云清婳沒想到裴墨染會這么說,她半張著嘴,一時之間竟然被他懟得語塞了。
“那你想干嘛?放開!”她想收回腳,可鐵鉗般的大掌攥著她的腳踝不準(zhǔn)。
話音剛落,她冰冷到血液不循環(huán)的腳感受到了一陣溫暖,腳下是軟綿綿的觸感。
她垂眸一看,只見裴墨染掀開褻衣,將她雙腳塞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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