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玲瓏的聲音依舊清脆,卻透著一股刻意的恭敬,讓林淵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緩步走下臺階,來到她面前。
晨光下,她愈發(fā)顯得身形高挑,曲線驚人,那張白皙的臉蛋上,一抹骨子里透出的妖冶依舊,只是眉宇間,多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局促與落寞。
“怎么,跟我生分了?”
血玲瓏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沒有抬頭,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濃密的陰影。
“您如今是宗門太上客卿長老,與老祖平起平坐,玲瓏不過一介筑基,身份有別,自當守禮?!?
她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卻透著一股讓人心疼的距離感。
林淵心里嘆了口氣。
他瞬間就明白了。
這丫頭,是在怕。
他爬得太快了。
從一個在底層掙扎求生的“林老茍”,一飛沖天,成了能與元嬰老祖談笑風生的大人物。
而她,還停在原地。
巨大的落差,讓她感覺自己像一只拼命追趕的飛蛾,卻發(fā)現(xiàn)那團追逐的火焰,早已化作了天邊的烈日,遙不可及。
她怕自己,再也抓不住他。
林淵沒再說話,只是伸出手,指尖捏住了她尖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四目相對。
他從那雙嫵媚的眸子深處,看到了焦灼,看到了不安,更看到了一份快要被理智壓垮的深情。
“傻丫頭?!?
林淵笑了,指腹在她光潔的肌膚上輕輕摩挲。
“你是我的女人。”
“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我不會丟下你,更不會讓你掉隊。”
他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老司機獨有的壞笑。
“再說了,我這家大業(yè)大的,以后里里外外,不都得你幫我操持著?”
這番話,一半是承諾,一半是熟悉的味道。
血玲瓏那根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崩”的一聲,徹底斷了。
她眼眶驟然泛紅,嫵mi的眸子瞬間蒙上水汽,所有的惶恐和不安,都在他這句話里,被沖刷得干干凈凈。
她再也壓抑不住,猛地撲進他懷里,用盡全力抱住了他,仿佛要將自己整個人都揉進他的骨血里。
“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滿是委屈。
“瞎想什么呢?”
林淵輕拍著她的后背,感受著懷中的溫軟與顫抖。
“走,進屋?!?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要不要你?!?
話音未落,他已攔腰將血玲瓏抱起,在一聲短促的驚呼中,大步走進了靜室。
……
許久之后,云收雨歇。
血玲瓏慵懶地蜷縮在林淵懷中,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無意識地畫著圈,**臉上掛著饜足的潮紅,眉宇間那股患得患失的陰霾早已一掃而空,只剩下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血玲瓏慵懶地蜷縮在林淵懷中,臉上掛著滿足的潮紅,眉宇間那股患得患失的陰郁徹底消散,只剩下化不開的蜜意。
溫存過后,林淵在腰間一拍,取出一個玉瓶。
“拿著,好好修煉?!?
瓶內(nèi),是筑基期修士夢寐以求的極品聚靈丹。
林淵如今用這個,效率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