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和你繼母,今天又為什么事情來找你鬧?”易瑾離問道。
“大概他們以為凌落音和顧厲臣的分手,和我有關吧?!绷枰廊徽f到這里,又覺得有些可笑,“也可能,他們只是想要找個替罪者來發(fā)泄一下,讓他們覺得,凌落音和顧厲臣分手,并不是凌落音本身的問題,而是別人的問題?!?
“是嗎?”易瑾離眸光微沉,“他們難道不知道你是誰的女朋友嗎?”
“我想他們現(xiàn)在應該知道了。”凌依然道。
回到了易宅,易瑾離找出了藥箱,親自給凌依然上著藥,“要我出手對付你父親和繼母嗎?”他道。
如果其中之一的那個,不是和她有血緣關系的父親,他根本就不會這樣多此一問,直接會讓那兩人在深城無立足之地。
“算了,沒那個必要,我看經(jīng)過今天,他們應該是不敢再來騷擾我了?!绷枰廊徽f著,打了一個哈欠。
今天這事兒折騰下來,她人也疲倦了很多,現(xiàn)在才晚上8點多,就已經(jīng)有困意了。
“早點睡吧?!币阻x道。
“嗯?!绷枰廊稽c點頭,躺到了床上,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易瑾離坐在床邊,視線沉沉的看著床上人兒的睡顏,片刻之后,站起了身子,一邊下樓,一邊撥打了電話,“在哪里?我現(xiàn)在想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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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旗下的一間會所,顧厲臣在偌大的包廂中,獨自一人泡著茶,一側(cè)的墻壁是從里面看外面是透明的,但是外面瞧著里面,卻不能看到里面什么的特殊玻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