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已經(jīng)被他冷冷地打斷道,“走,別讓我再把話說第三遍?!?
凌落音恨恨地咬了咬牙,難得的一個機(jī)會,就這樣沒了。
可是這會兒,她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灰溜溜的離開顧厲臣的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了顧厲臣一人。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揉著太陽穴的位置。終究,還是有些醉了。
今晚的他,的確是喝多了一些,仿佛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心煩氣悶。是因?yàn)榘滋煲姷搅肆枰廊坏年P(guān)系嗎?
讓他不知怎么的,腦海中總會閃過她騎著那輛電瓶車遠(yuǎn)去的背影。
那個女人,是易瑾離要的,所以他不屑去爭,畢竟,他要的本就不是那個人,即使真的把那女人留在身邊,也至多不過是到現(xiàn)在為止,最像的一個替身而已。
但......將來他會后悔嗎?后悔現(xiàn)在沒有去爭,就把這個女人留在易瑾離的身邊嗎?
當(dāng)這個問題,在他的腦海中劃過的時候,他竟然覺得心口處好似泛起了一抹疼痛,就好像是在預(yù)示著什么似的。
顧厲臣不覺失笑,看來......他果然是喝多了,所以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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