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平時,張遠高低得開上幾句玩笑。
說你穿著這樣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嗎?
但經(jīng)過昨晚的事后,他顯然沒那個心情。
“你這么早過來干什么?”
這淡漠的眼神以及冷冰冰的語氣讓蕭若初神情一滯。
她特意早早起床并來到張遠房間外等候,就是擔心這男人會不告而別。
畢竟她知道昨晚做的有些過分。
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說出那些煞風景的話,導致張遠硬生生憋了回去。
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蕭若初也很自責。
明明是主動過去送的,為什么不送的徹底。
再不濟也得等事情辦完后委婉的提出來。
要是張遠一氣之下連夜離開了林城,她或許這輩子都難見到這個男人。
好在,他并沒走......
她小心翼翼說道:“你生氣了呀?”
張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應(yīng)道:“沒有,我又不是女人,哪會平白無故的生氣?!?
“還沒有,滿臉寫著不爽,不是生氣又是什么,心眼比我還小。好啦好啦,對不起啦,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
“大姐,你要不要看看時間,現(xiàn)在連早上七點都不到,昨天那么晚才睡,滿打滿算都沒睡上六個小時,誰被叫醒都很不爽好不好!”
蕭若初撇了撇嘴。
你好歹睡了五六個小時,我一整晚都沒睡又找誰說理去。
不過她自知理虧,肯定不會拿這個說事。
“一日之計在于晨,得早點起來。今天是招標會的最后一天,上午把標書遞交給政府就可以回去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提醒,出去出去,把門關(guān)上?!?
“干嘛讓我出去?”
張遠沒好氣道:“不是喊我早點去政府嗎,我得先洗個澡再出門,你杵在這里怎么洗?”
蕭若初小聲嘀咕:“洗就洗唄,又不是沒見過......”
張遠怒道:“蕭若初,別以為大早上的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不知道獵人上山打了三次熊,次次落到什么下場?”
!“而你瞧見來了幾次都沒事,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真把我惹毛了你的下場只會比獵人更慘!不信的話試試看?”
妹子一點都不帶怕的,反而帶著笑意道:“慘就慘,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要能怪我?”
“你......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你什么時候心甘情愿了再來找我?!?
張遠也懶得理會這妹子,她愛待在哪就待在哪。
都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哪用得著再裝模作樣。
他直接走到浴室,連門都沒關(guān)就打開了水龍頭。
而蕭若初在床邊坐了下來,透過浴室的透明玻璃一眨不眨的盯著。
漸漸地,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心底升起。
不知怎的。
那健壯的軀體仿佛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這對于以前的她來說想都不敢想,只會感到異常的惡心。
這一刻,她知道她是真的變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和正常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區(qū)別。
男人洗澡的速度那叫一個快,蕭若初全程目睹張遠從進浴室到出來僅僅花了不到五分鐘。
期間不僅洗了頭發(fā),還順帶漱了個口。
這放在女人身上連想都不敢想。
這么一丁點時間怕是連衣服都沒脫完......
瞧見張遠身上還掛著點點水珠,蕭若初像個小丫鬟似的趕忙拿起浴巾,殷勤說道:
“要不要我?guī)湍惆焉碜硬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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