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_幻¢想!姬`?已~發(fā)*布-醉?鑫?漳¢節(jié)-
蕭若初總感覺脖子很僵硬,底下仿佛墊了什么東西似的,很不舒服。
她睜開了眼眸。
入眼的一幕令她直接叫出了聲。
她腦袋枕在張遠(yuǎn)的臂彎上,兩人的身體挨得很近很近,一丁點(diǎn)的間隙都沒有。
“??!你個臭流氓!”
這高分貝的驚呼自然把張遠(yuǎn)吵醒。
他睜開眼,無奈道:“大姐,你說誰流氓?”
蕭若初瞪著他,惱道:“除了你還有誰?就知道你不會安分,果然趁我熟睡的時候占我便宜!”
張遠(yuǎn)臉色鐵青道:“昨天深夜,你睡著睡著就往我這邊擠,非要像個八爪魚似的纏在我身上,我都退到床邊邊上還要怎樣?再挪就摔地上去了?!?
“胡說八道!我避開你都來不及,離得越遠(yuǎn)越好,怎么可能主動往你身邊湊?”
張遠(yuǎn)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和女人這種生物講道理有時候真的很難很難。
不管有理沒理,反正錯的都是別人。
主打一個嘴硬。
雖然他不在乎自己在蕭若初心中的形象如何,但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
“那你要不要看看現(xiàn)在的方位,昨晚入睡的時候我就擱床鋪?zhàn)钣疫吿芍F(xiàn)在仍然在右側(cè)?!ば?完/本·鉮-占?,免+沸,悅_瀆.”
“我胳膊被你枕了一夜都沒說什么,枕麻了也懶得計(jì)較,你反倒怪起我來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如果你非要說,是我爬過去把你從左邊拽了過來,那我也沒辦法?!?
蕭若初抬頭瞅了一眼,頓時不敢吱聲了。
張遠(yuǎn)晚上把她拽過去的情況明顯不太現(xiàn)實(shí),睡得再怎么死也肯定早醒了。
那么......也許、可能、大概是自己主動湊過去的。
她臉色兀自間紅了。
自己居然在熟睡中和一個男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衣服倒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趁機(jī)抓上兩把。
嗯......之前又不是沒機(jī)會,也沒見他怎樣。
應(yīng)該不至于吧。
蕭若初知道自己理虧,嘴卻是一如既往的硬。
“一定是你把被子全部卷走了,我太冷了才會這樣!”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現(xiàn)在可以從我身上下去了沒,不僅手麻了,腿也被你壓麻了?!?
聽到這話,妹子才意識到。
被子里面,她的一只腿還搭在張遠(yuǎn)的身上。
這姿勢......和八爪魚真沒有兩樣。
她急忙把腿收了回來,可在途中不小心被絆了一下。?x,k¢s·w~x¨.`c~o!m¢
蕭若初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再度驚呼:“你你你......都這樣了,還說自己不是流氓!”
“我說大姐,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在清晨的時候表現(xiàn)得尤為明顯,真把我當(dāng)太監(jiān)整?你不是養(yǎng)了很多男模嗎,應(yīng)該早就見怪不怪了吧?!?
“我......反正你就是個臭流氓,哼!”
“算了算了,哥說不過你,你愛咋滴咋滴?!?
瞧見張遠(yuǎn)掀開被子,脫掉了上衣,蕭若初連忙撇過頭:“你又想干嘛?”
“當(dāng)然是把睡衣?lián)Q下來?。∧悴皇窃缟线€得去林蔭鎮(zhèn)看看嗎,晚點(diǎn)還要參加政府一對一的會議,都七點(diǎn)多了還想睡到什么時候?”
“噢?!?
蕭若初總覺得和這男人在一起,她的腦子比平時都要慢上半拍。
連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都脫口而出。
同時,她又忍不住回眸瞥了一眼,再度鬧了個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