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厚實的實木門被狠狠甩上,冉聽抓住介知深的衣領(lǐng),憑著一股蠻力,將人狠狠往自已身上撞。后背抵著冰涼的門板,他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胸膛傳來的滾燙溫度,還有心臟隔著皮肉、一下下重合的跳動。
介知深悶哼一聲,長臂及時撐在門板兩側(cè),才沒讓自已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冉聽身上。
鼻尖貼著鼻尖,呼吸交纏間,他忍了兩秒,喉結(jié)滾了滾,終究是沒忍住,偏頭便咬住了冉聽的唇。
不是輕柔的吻,帶著點力道,這一咬,瞬間激起兩人身l里的異樣。急促的呼吸相互噴灑在對方臉上,冉聽仰著頭,手臂摟住介知深的脖子,指尖扣進他的發(fā)里,頗有技巧地翕動著唇舌,把主動權(quán)一點點搶回來。
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介知深干脆松開撐著門板的手,牢牢摟住冉聽的腰,掌心貼著薄薄的衣料,一路往下,精準地托住那片柔韌的臀肉。稍一用力。
“唔.…”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冉聽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唇齒被迫分開,溢出一聲細碎的悶哼。
“抱緊?!?
介知深的聲音暗啞得厲害,他垂眸掃了眼腳邊的行李箱,邁著穩(wěn)而沉的步子,走向床,微微俯身,將懷里的人輕扔了上去。
床墊柔軟地陷下去一塊,冉聽的制服領(lǐng)口早就被扯得凌亂,介知深跪在床上,握住冉聽的腳踝,將他的雙腿緩緩架到自已肩膀上。
有段時間沒親密接觸了,往日里的熟稔被強行清空了大半,冉聽耳根泛起熱意,竟生出幾分罕見的羞澀。他猛地偏過頭,胳膊橫亙在眼前,遮住了那雙微微發(fā)顫的眼尾,手指攥緊床單。
介知深脫了冉聽的褲子,貪戀地從冉聽的腳踝吻到大腿根,然后輕輕咬了一下。
“……嘶?!?
冉聽受不了介知深這樣,拿腳踹了下他,“別搞這些沒用的,快點?!?
介知深說:“沒東西,會弄傷你。我點個外賣送吧。”
“……不用?!?
冉聽咬牙切齒地擠出來這兩個字,然后爬爬爬,從床這頭爬到床那頭,把手塞進床頭柜里,拿出一盒東西,扔給介知深。
介知深接住,定睛一看,這還是他買的套,塑封都沒撕開。
介知深低低地笑了聲。
冉聽又踹他一腳。
介知深眼神一暗,掐住冉聽的大腿把他往下拉,俯身問他:“寶寶,你不收拾行李箱,是不是圖搬家方便?”
冉聽:“……”
“想回我們的家嗎?”
“你有病啊介知深!這種時侯你提什么搬家!”冉聽惱了,“我去你的,不讓了!”
冉聽就要起來,被介知深掐住了脖頸。
介知深的大拇指摸著冉聽凸起的喉結(jié),另一只手去抽皮帶。
‘啪——’的一聲,從腰間抽掉的皮帶甩到床上,聲音很響,嚇得冉聽肩膀一縮。
冉聽的手搭在介知深的后背,手上那顆鉆一搖一晃,一起一落。
到記頭大汗的程度,介知深惡趣味地問冉聽:“我和平行世界的介知深,誰*你更爽?”
冉聽腳趾縮了下,不帶猶豫的:“他?!?
“是嗎?!?
“??!——操,介知深!你他媽的。”
“……”
一直到天亮,冉聽累得動不了。介知深就抱他去洗澡,第一次給冉聽洗澡,非常復雜且麻煩。
想起自已的第一次,介知深又想哭了?;斓斑@個詞安在他身上都算輕的。
把冉聽洗好包裹起來放到床上,介知深抓住冉聽的手與自已十指相扣,打開相機,確定將兩人的戒指都照上了,拍了張照片。
兩人的手都很好看,原圖直出,連濾鏡都沒調(diào)。
介知深長這么大,從來沒炫耀過什么,朋友圈都沒發(f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