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比铰犝f。
介知深還要再說什么,冉聽攔住他:“跳過這個話題好嗎?”
介知深為難地閉上了嘴。
“你、你要沒什么別的事?!比铰犕崎_他,“我要回家了!”
“還有一件事?!?
介知深紋絲不動,繼續(xù)用身l擋住冉聽的去路,“我還是很在意,你原本打算通知我的事。”
“……”
冉聽都已經(jīng)不打算提了,但架不住介知深這貨主動想知道,行,那就說!
他醞釀一會,剛打算開口。聽見介知深用一種濕漉漉,帶著點委屈的語氣說:“你和我之間,就這么無話可說嗎?!?
哥們又在腦補什么苦情戲碼?
可事實也的確是苦情戲,只是,介知深可能沒那么在意,冉聽抬起眸子,迎著他的目光,說:“介知深,我們離婚吧?!?
“……”
像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尖沒入身l,介知深大腦一片空白,第一次感到靈魂好像剝離了身l,用幾不可聞地聲音問:“……什么?”
又想起那個褐色頭發(fā)的omega,冉聽獨自消化了一會,當(dāng)著介知深的面摘起了戒指。
前一段因為手指腫脹更難摘了,所以冉聽就消停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手指不腫了,他估摸著能摘下來了,但依舊不管怎么使勁,還是在無名指上紋絲不動。
他閉了閉眼睛,“婚戒,我暫時沒辦法還給你,明天我找個專業(yè)的師傅,試一試?!?
介知深:“……”
冉聽繼續(xù)補充道:“你放心,就算把我手指鋸斷,都不會讓你的婚戒有一點點損傷。”
“所以?!苯橹钜呀?jīng)聽不到自已在說話了,“是通知,不是商量?!?
“對。”冉聽舔了下唇,“不是不尊重你,是本來就是假的,就算我今天不提,以后你也會提的,就都干脆一點吧?!?
介知深看了冉聽一會,笑了:“你今天不說,我一輩子都不會提。”
“一輩子?”冉聽質(zhì)疑,“你有幾個一輩子?如果我們兩個困在這一輩子回不到原世界呢?你真打算跟我過一輩子?”
“我可以?!苯橹盥曇艉艹?,“是你不愿意?!?
“哇塞。”冉聽心直口快,沒忍住道,“那位褐色頭發(fā)的omega,知道你家里有個老婆嗎?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你是不是準(zhǔn)備了兩套說辭?一套在他面前說,一套在我面前說?!”
介知深皺眉:“什么褐色頭發(fā)的omega?”
“還在裝,還在演。”
冉聽已經(jīng)不想再跟介知深溝通了,他以前只覺得介知深裝,還沒覺得他在道德上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這人已經(jīng)升級到厚臉皮死不要臉的程度了。
冉聽用力推開介知深,用了和之前打架一樣的力氣,“我去你大爺?shù)慕橹睿L吧。”
冉聽從介知深身旁擦過,手腕突然被攥住,下一秒,一個溫暖的懷抱從背后裹住了他。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褐色頭發(fā)的omega?”介知深的聲音貼著耳朵,有點急。
冉聽氣得不想再跟介知深有一絲一毫的接觸!誰知道這樣后抱的姿勢他有沒有對褐色頭發(fā)的omega讓過!
他掙脫開,說:“我親眼看見你跟他結(jié)伴進(jìn)的咖啡店,你還為他的咖啡加了糖,共吃一塊蛋糕!”
“這些,你敢說你沒有讓過?那是你的雙胞胎兄弟讓的嗎!”
介知深愣了一會才明白冉聽在說什么,他詫異地罵道:“你有病嗎冉聽?!?
“你婚內(nèi)出軌!”冉聽的聲音比介知深高出一百倍,“你還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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