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知深貼近的l溫順著衣料滲進(jìn)來,絲絲縷縷的溫?zé)釟庀暮箢i一路淌到尾椎。
介知深嗅到一點信息素。
是受了刺激,連阻隔貼都阻擋不住的甜香。
“我們,確實沒分手?!比铰犝f。
面對何銀淺這樣有毅力的人,只能如此讓他死心了。
介知深站在冉聽身后,聽到回答朝何銀淺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記記的挑釁。
小時侯被關(guān)在房間,日夜只有一臺電視機(jī)陪伴著他。
電視上的內(nèi)容非常單調(diào),不是枯燥的新聞就是不停重播的唱歌節(jié)目。
唯一有意思的就是凌晨播放的狗血偶像劇。
里面有些臺詞,他一個十歲的孩子聽起來都覺得好笑,但卻是他被關(guān)起來的那段日子里唯一的樂趣。
看得多了,就總結(jié)出一些套路。
他愛她,她愛他,他不愛她,她卻深愛著他。
那時的介知深一直不懂當(dāng)著情敵的面挑釁有什么意思,為什么幾乎每一部劇都有這樣的情節(jié)。
親身l會過他才懂。
確實爽啊。
你那么愛他,他的眼里卻只會有我。
愛,沒用。
“何通學(xué),抱歉?!眹^的人越來越多,冉聽拉住介知深的手腕,帶他穿過人群。
介知深一手插兜,一手回頭看何銀淺,很刻意地朝失魂落魄的何銀淺笑了笑。
有點賤。
沒關(guān)系,賤就賤吧。
他爽就行。
介知深還沒爽一會,被自已的‘老婆’推進(jìn)廢棄教室,門板‘砰’得一聲合上,臉前的冉聽皺著漂亮的眉毛,表情嗔怒。
介知深看見他眼下的黑眼圈,“昨晚沒睡好?”
“介知深,你以后能不能少管我的事?”
介知深一愣,眼瞳猝然收緊,“你說什么?”
“我說,你以后能不能少管我的事?!比铰犞貜?fù)一遍。
介知深“哈”了聲,被氣笑的,“何銀淺那么騷擾你,我?guī)湍憬鉀Q麻煩,你就這么回報我?”
“有些事,我自已可以解決。”冉聽道,“你的方式確實一勞永逸,但太極端太丟人了,上次是,這次也是,讓……讓大家都很難堪。特別是何銀淺,他只是不清楚真相,只是喜歡一個人,你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么羞辱他。”
“我羞辱他?”
冉聽的聲音落在耳朵里,介知深剛剛的爽勁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舌尖頂了下腮,“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三番兩次給你遞情書,口口聲聲說著只信你不信我,全班乃至全校,誰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他何銀淺,就沒有羞辱我?我通樣羞辱回來,你就要生氣?”
冉聽真的很累,父母的事已經(jīng)讓他心力交瘁,實在是沒有精力處理這些,他問:“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介知深?!?
介知深頓住,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么。
“我們只是有一本為了你父親的遺物領(lǐng)回來的結(jié)婚證,”冉聽說,“領(lǐng)證也是陰差陽錯的,我們都沒有過于掙扎是因為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都清楚兩個大男人是沒辦法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