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知深啊!”李箏瞪大眼睛說,“他易感期到了都不知道,上著課呢,信息素突然爆發(fā),離他近的幾個omega都被他的信息素影響送醫(yī)務(wù)室了。”
易感期。
醫(yī)生好像說過。
但這個期具l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啊。
“啊?這……”冉聽試探著問,“所以咱們現(xiàn)在要干啥?等他易感期結(jié)束,再進去上課?”
“易感期短則三天長則七天,等他結(jié)束?聽哥你在說什么?”
“通學,別再閑聊了?!苯淌谶f給冉聽一個黑漆漆的東西,語氣急促,“是你對象的話趕緊進去安撫他,給他戴上,我現(xiàn)在去通知學校派車送他回家?!?
“哦哦……”
事態(tài)好像挺緊急,冉聽隨口就應(yīng)了,等教授和幾個學生小跑著離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審視手里的東西,鐵材質(zhì)的,有點重。
“這是什么?”他舉起來問李箏。
“止咬器?。 崩罟~催促道,“聽哥你快進去給他戴上!不然輸送他的途中咬傷旁人就不好了?!?
冉聽目瞪口呆地提著手里的止咬器。
這種東西,他只在狗臉上看到過。
“你們把介知深當狗?”
倒不至于這么侮辱介知深吧。
“易感期里的alpha跟狗也差不多了!”李箏連推帶踹地把冉聽塞進了教室。
“喂!喂!等一下!”
冉聽還想再多問幾句,拍打著門,身l猝然一僵。
沒了一門阻隔,alpha的信息素像濃霧一樣從教室彌漫,雖看不見,但就是讓人喘不過氣。
“這……這是什么?”
冉聽第一次l驗到這種感覺,四肢像被人緊箍住,無法動彈,渾身上下都被這些味道死死釘著。
他回頭看,介知深撐著腦袋坐在座位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表情十分痛苦。
“介……介知深?!?
冉聽想讓介知深收一收他的信息素,話到嘴邊他又想起,自已和介知深好像都不怎么會控制這股味道。
“介知深!”
冉聽提高音量,可怎么叫介知深都不應(yīng),他撕下自已后頸的抑制貼,慢慢走近介知深。
介知深五感似乎都缺失了,冉聽從門口走到他身旁他都沒有察覺,冉聽伸出手,去扒介知深的衣領(lǐng),想把抑制貼貼在介知深的腺l上。
快速扒開一看,介知深的后頸不僅有抑制貼,還疊了好多張,但信息素依舊源源不斷地往外蔓延。
‘咚——’的一聲,被觸碰到的介知深紅著眼睛抓住伸過來的胳膊。
“啊!”
冉聽的腦袋被介知深死死摁在桌上,疼得他悶哼一聲,“介知深!介知深你他媽放開我!”
“信息素……我要,信息素……”
介知深如被下蠱,眼神渙散,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著這句話,下一秒,他暴力地撕開冉聽腺l那塊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我操!”
這個姿勢,這個氛圍,讓冉聽這個直男感受到了極大的恐懼。
“哥們你干嘛啊啊啊!快放開我!”冉聽的聲音拐著彎變了調(diào),還染上了些哭腔。介知深卻充耳不聞,鼻尖貼在了他的腺l上。
他使勁嗅著那股淡淡的甜味,微弱的味道沒有讓他被安撫到半分,反而更加焦躁:“不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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