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舟此刻嚴(yán)肅的表情,都在表明他的立場,他說的是實話,他是真的喜歡黎軟。
裴敘白替黎軟澄清:“軟軟不是什么心思齷齪下作的女孩子,你們都誤會她了,我也誤會她了,她當(dāng)年根本沒想過給我下藥,只是想……”
請求跟他假訂婚,應(yīng)付她父親黎建白。
裴敘白沒說完,一提到這件事,心口就莫名揪了一下。
秦不舟黑著臉盯他:“你最清楚我對黎軟的心思,還縱容著霍競亂搞。”
“什么?!”霍競和戚硯異口同聲地驚住。
戚硯拍了拍裴敘白的肩頭:“老白,你藏得夠深啊,明明知道,之前還跟我裝。”
裴敘白溫和挑眉:“我怎么知道舟二你是不是同時喜歡著黎軟和牧憐云?為兩個女人動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秦不舟盯他,不應(yīng)聲,臉色也更沉了。
戚硯嘖聲感嘆:“老白你小子,夠腹黑的?!?
牧憐云主動替秦不舟澄清:“大家以后不要在亂把我和二哥配對了,我對二哥也只有敬仰和崇拜,沒有愛慕?!?
“憐云啊,你就是太心善,從來不為自己考慮。”霍競忿忿。
牧憐云一笑置之:“大家換個包房,去吃蛋糕吧?!?
表白現(xiàn)場變成鬧劇,但成年人的體面讓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及。
秦不舟全程只坐著品酒,一不發(fā),也不跟牧憐云有任何互動。
霍競在給牧憐云獻唱祝福歌,哄她開心。
裴敘白的醫(yī)院收到個夜間急診的罕見病病人,早早離開。
戚硯端著酒杯,湊到秦不舟身邊坐,小聲問:“你剛剛說你現(xiàn)在依然喜歡黎軟,那你干嘛還要跟她離婚?”
說起這事,秦不舟眼神黯淡下去:“不離她就要去跳樓,我能怎么辦。”
“……”
戚硯替他擔(dān)憂:“舟二,你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離婚容易,復(fù)婚難吶,黎軟不像是個會輕易回頭的?!?
秦不舟垂著眼,神色落寞,不接話。
戚硯:“要說我,你當(dāng)初就不該同意離,既然喜歡,就不要輕易放手,強制愛懂不懂?”
秦不舟側(cè)目跟他對視,極冷地哂笑一聲:“你這么懂,韓夢瑩甩你的意思,你怎么不搞強制愛?”
“……”
“這能一樣?我……”戚硯梗著脖子道,“我跟她就是玩玩而已,又不是真心的。”
秦不舟平靜地盯著他,深邃瞳眸仿佛洞穿一切:“既然不是真心,人家現(xiàn)在回國,你又惦記什么?天天往人家眼跟前湊什么?”
“……”
戚硯噎了好一陣:“現(xiàn)在是討論你和黎軟的事,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瀾庭。
黎軟剛洗完澡,準(zhǔn)備入睡。
床頭柜的手機響了一聲,是韓夢瑩轉(zhuǎn)發(fā)了一個視頻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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