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男人是不配聽她好好說話的。
“你有病,你腦子被福爾馬林泡過。”
“……”
秦不舟語調(diào)拉長而慢:“你最近幾個月主動找我都是聊離婚,但現(xiàn)在離婚冷靜期還沒結(jié)束,你卻反常的主動找我,我只能猜測你是不是想我了,我的邏輯不對么?”
黎軟懶得跟他多說,簡明扼要道:“我現(xiàn)在打車去棲緣居等你,有點事需要跟你當(dāng)面聊清楚?!?
秦不舟不咸不淡地“嗯”了聲。
電話被女人那頭掛斷,秦不舟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新備注黎軟不軟,悶悶地低笑了好幾聲。
程剛就站在他身側(cè),盯著他突然的發(fā)笑,沒忍住道:“舟爺,你笑得好不值錢?!?
“你不懂?!彼B眉梢都是上揚的,“我出冷宮了,無罪釋放了?!?
“額……”程剛實話實說,“應(yīng)該還會再進去的。”無期徒刑。
秦不舟垮下臉,冷睨他一眼。
程剛識趣地低下頭,閉上了嘴。
秦不舟將手上霸凌人員的調(diào)查資料翻了翻,已經(jīng)歸心似箭,沉穩(wěn)快速地安排好過幾天給黎軟準(zhǔn)備的驚喜,火速驅(qū)車回了棲緣居。
等他到家,黎軟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候了十分鐘。
保姆王媽給她倒了杯溫水,她雙手握著水杯,安靜規(guī)矩地坐在側(cè)面沙發(fā),不像是這里女主人,倒像是客人。
秦不舟進別墅玄關(guān)處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心口莫名被刺了一下,他抬腳走到黎軟對面,沉著俊臉,坐另一個側(cè)面沙發(fā)。
黎軟的注意力并不在他暗暗的較勁上,見他回來,直截了當(dāng)問:
“我今天去見了黎建白,他說把我媽的陪嫁品拿給你了,你可以還給我嗎?”
她的語氣格外禮貌,也疏離。
秦不舟不爽,后背慵懶倚進沙發(fā)背里,摸出兜里的打火機把玩。
之前好多次想把陪嫁品給她,她都不在意,如今又想起來討要。
秦不舟眼眸深諳,拖著尾音思考了下:“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黎軟面色凝了凝:“什么條件?”
“三天后有一場對我很重要的酒會,你作為妻子,陪我出席?!?
打火機在他指尖像個趁手的玩物,他眉尾挑著笑。
黎軟盯著那個打火機。
她在秦不舟眼里,估計跟那個打火機沒什么區(qū)別。
而秦不舟果然沒讓她失望,真的是想用陪嫁品來拿捏她。
“我拒絕?!?
她說得斬釘截鐵,臉色冷漠如寒冰:“你果然跟黎建白是一類人,都妄想捏我的軟肋控制我?!?
她起身就要走:“我不會答應(yīng)你任何條件,如果我媽還醒著,她恐怕也不愿意我為了這些身外物,遭受威脅?!?
秦不舟俊臉一白。
玩脫了,忘了老婆是個反骨刺撓的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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