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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8章 華歧的誠意

“這……這不太合適吧?畢竟何掌柜他……他……”

阿蘿狠狠甩了甩腦袋,似乎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運氣,所以她顫抖著聲音,想要找點話來說。

剛才阿蘿雖然親眼看到了何正堂的下場,但自始至終,這位華家家主都沒有說過要剝奪何正堂慈安堂總店掌柜之職。

就算何正堂今天極為凄慘,但多年的積威,還是讓阿蘿不敢小看何正堂,她還有些擔(dān)心之后對方會給自己小鞋穿呢。

“何正堂那邊,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做出這等卑鄙無恥之事,能留他一命就算不錯了,你覺得他還能繼續(xù)當(dāng)慈安堂的總店掌柜嗎?”

華歧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意,事實上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何正堂確實不可能再當(dāng)慈安堂的總店掌柜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出下藥這種卑鄙無恥之事,這對慈安堂的名聲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哪怕先前華家已經(jīng)威脅那些客人不要將此事說出去,但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他華家再厲害,能管得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嗎?

最重要的是,何正堂竟然敢騙到秦陽的頭上,這他娘的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嗎?

所以無論是從慈安堂的名聲出發(fā),還是做給秦陽看,何正堂都不可能再待在慈安堂,哪怕是降職為一個普通店員也不可能。

之前華歧還有些糾結(jié)誰來接任這個慈安堂的總店掌柜,畢竟這里離華家總部最近,這個位置肯定是相當(dāng)重要的。

何正堂這個總店掌柜,都不是由慈安堂董事長沈慈親自任命,他最多也就是走個流程罷了。

這些年何正堂也沒有讓華家失望,甭管他用了多少的段,至少幫華家賺了很多的錢。

所以對有些事,華歧他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沒有了何正堂,華歧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直到他看到阿蘿去給秦陽道謝,而秦陽還非??蜌獾臅r候。

這明顯是個在秦陽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以后甚至可以從阿蘿這里,緩和一下跟秦陽之間的關(guān)系,作為兩者的緩沖帶。

有些不好說的話,不好做的事,到時候讓阿蘿去做就行了。

看秦陽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會為難阿蘿一個女人的。

這些更深層次的目的,華歧自然不會去給阿蘿細(xì)說。

他現(xiàn)在就是要表現(xiàn)出一種補(bǔ)償?shù)恼\意,讓秦陽看到自己并非知錯不改的壞人。

哪怕他知道自己在秦陽的心中,早已經(jīng)是跟著孔文仲同流合污的卑鄙小人。

“可是,我……”

阿蘿興奮得都快要炸開了,但一貫的矜持讓她還是有些猶豫,一時之間欲又止。

或許是阿蘿覺得慈安堂總店之中,資歷比自己更深的大有人在,比如說之前耀武揚威的那個店長。

如果最終何正堂真的不能再當(dāng)這個總店掌柜,怎么也輪不到她阿蘿吧,這一點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要真的當(dāng)上了這個總店掌柜,想必底下會有很多人不服,若是幾天就將事情辦砸了,那不是更丟臉嗎?

“服眾的問題,阿蘿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讓人協(xié)助你,直到你真正坐穩(wěn)慈安堂總店掌柜的位置!”

華歧似乎知道阿蘿心中在想些什么,見得他說話之時將目光轉(zhuǎn)到某處,正色說道:“素生,此事就由你親自負(fù)責(zé),要是辦得不好,我唯你是問!”

“是,家主!”

這個時候的華素生不敢有任何怠慢,連忙恭敬答應(yīng)下來,而且都沒有稱父親而是稱家主,顯然是要公事公辦。

要知道華素生可是華家這一輩的第一天才,更是家主華歧的親生兒子,在華家的地位非同小可。

由這位去協(xié)助阿蘿坐穩(wěn)慈安堂總店掌柜之位,諸多華家家主都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

但此刻沒有任何人說話,因為他們都能猜到家主此番作派,并非是真的因為有多看重阿蘿這個年輕姑娘,而是做給堂內(nèi)那一男一女看的。

在他們這些古武高手眼中,阿蘿固然可有可無,但要是這位跟秦陽二人扯上關(guān)系的話,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阿蘿,你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負(fù)擔(dān),你的能力,我也曾聽說過,好好干,我相信你能干好!”

見得阿蘿還有些忐忑,華歧索性好人做到底,又開口安慰了幾句,聽他的口氣,倒像真聽說過阿蘿似的。

事實上以華家家主的高高在上,他又怎么可能關(guān)注一個慈安堂的普通店員?

但漂亮話這種東西,對華歧來說自然是張口就來,根本不用打什么腹稿,反正也沒有人去追究此事的真假。

“那……我就先試試?”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阿蘿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事實上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強(qiáng)壓著一股興奮呢。

今天原本是阿蘿之殤,沒想到柳暗花明,現(xiàn)在不僅危機(jī)解除,反而因禍得福,當(dāng)上了慈安堂總店的掌柜,完成了三級跳。

這事要是讓何正堂和那些慈安堂的店員們知道,恐怕都會被驚掉下巴,忌妒這個阿蘿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點吧?

想著其他的慈安堂店員,苦熬十幾年甚至是數(shù)十年,最高的目標(biāo)也不過是個店長,掌柜的位置他們想都不敢想。

尤其是慈安堂總店的掌柜,從來都不會從普通店員里邊挑選,而是由總部直接任命,幾乎都是空降。

更何況何正堂這個總店掌柜的位置,已經(jīng)坐了十年之久,誰要是敢露出半點覬覦這個位置的想法,恐怕就得被打壓到頭都抬不起來。

在慈安堂總店這一畝三分地上,何正堂就是這十年來的土皇帝,沒有誰敢違背他的命令。

沒想到扎根十年之久的何掌柜,一朝跌落神壇。

而一個之前并不太起眼的小姑娘,竟一躍而上取代了的何掌柜的位置,想想還真是讓人唏噓啊。

“阿蘿,你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嚴(yán)查何正堂,查查他這些年來,到底干了多少壞事,又貪了慈安堂多少公物財產(chǎn)?!?

華歧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索性幫人幫到底,直接就給阿蘿這個新任慈安堂總店掌柜安排了一個任務(wù)。

這樣做的目的,其實也是想要幫阿蘿盡快樹立起在慈安堂總店店員們心中的威信。

要是到時候查出了何掌柜所做的那些事,再將其惡行公布出來,阿蘿這個新任掌柜的能力,便算是得到了最直觀的體現(xiàn)。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必在慈安堂總店之中,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跟何掌柜一條心,肯定有被其打壓過的手下店員。

只不過這些都是后事了,華歧相信有華素生的幫助,就算阿蘿能力有限,應(yīng)該也能勉強(qiáng)坐穩(wěn)這個總店掌柜的位置,這就足夠了。

這些不過都是做給秦陽看的,即便最后阿蘿能力不夠,他們也可以將其當(dāng)尊佛供起來,具體的事情讓其他人去做就行了。

對于華歧所做的這件事,秦陽也有些意外,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么,心頭的憤怒倒也因此消減了幾分。

相比起何正堂這個老奸巨滑的家伙,慈安堂總店由阿蘿來執(zhí)掌,或許以后的風(fēng)氣都會變得好上許多吧?

或許這個時候華歧是看在秦陽和南越王的面子上,才讓阿蘿當(dāng)這個慈安堂總店掌柜。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阿蘿身上的品質(zhì),應(yīng)該也會被漸漸發(fā)現(xiàn),這甚至可能成為慈安堂改變風(fēng)氣的一個契機(jī)。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至少此刻華歧靈光一閃的所作所為,讓秦陽頗感滿意。

這樣看來的話,華濟(jì)東這次的無恥之舉,應(yīng)該確實只是個人行為。

又或者說在清玄宗繼位大典之后,華家已經(jīng)不敢再明目張膽做那些壞事,這倒是讓秦陽感到一些欣慰。

“素生,你現(xiàn)在就去找何正堂,讓他把之前調(diào)換的藥材找出來,再送到這里來!”

華歧忽然看了一眼那邊的一堆假藥,想起何正堂跟秦陽之間的恩怨,他不敢怠慢,連忙又吩咐了華素生一聲。

“是!”

華素生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到旁邊,說道:“阿蘿姑娘,哦不,阿蘿掌柜,你跟我一起去吧!”

看來華素生還記著剛才華歧的命令,這或許也是一個幫助阿蘿樹立威信的機(jī)會。

想來接下來華歧還要跟秦陽有一些正事要談,有著阿蘿這一個外人在,說不定就會暴露一些華家的丑事,還是帶著其先離開的好。

阿蘿下意識回過頭來看了秦陽一眼,在看到對方朝著自己點了點頭之后,她便不再糾結(jié),盈盈行了一禮,便跟著華素生走出了院門。

只是在走出院門的那一刻,阿蘿忽然有些惆悵,心想自己這一輩子,還能再見到那個人嗎?

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長得頗有些姿色的普通人罷了,跟那樣的人之間,恐怕有著天塹鴻溝,這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既然對方?jīng)]有那個意思,那自己還是不要多想了吧,免得徒增傷感。

不說這邊阿蘿心中的惆悵,院落之內(nèi),華歧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看了一眼依舊在流著血的華濟(jì)東,心情有些忐忑。

沒有秦陽的命令,誰也不敢去動華濟(jì)東,顯然這個華家曾經(jīng)的天才,要在今天鮮血流盡而死了。

事實上秦陽成為變異者之后,還從來沒有用過如此狠辣的手段置人死地。

今天華濟(jì)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踩過了他的底線。

“華家主,還有諸位長老,進(jìn)來說話吧!”

見得華歧不主動說話,秦陽便輕聲開口,算是打破了場中的某種沉寂,讓得華家諸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因此他們不再去管奄奄一息的華濟(jì)東,跟著華歧走進(jìn)內(nèi)堂。

只是這內(nèi)堂準(zhǔn)備的桌椅并不多,在華歧和兩位長老找位置坐下之后,剩下的華家高層就只能站在那里,臉色有些不自然。

“呵呵,秦宗主大駕光臨,怎么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呢,華某也好早做準(zhǔn)備招待貴客?。 ?

似乎是感覺到秦陽并沒有發(fā)難的意思,華歧便大著膽子擠出一抹笑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也算是緩和一下氣氛。

華歧和其他華家長老們其實都知道,自武陵山大裂谷深處之后,華家就跟秦陽結(jié)下了不死不休的大仇。

那個時候他們忘恩負(fù)義,企圖殺秦陽奪寶,若不是對方運氣好,恐怕就得栽在武陵山深處的古城之中了。

后來清玄宗繼位大典之上,所有得罪過秦陽的家族宗門,都被收拾得很慘。

也讓他們知道,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就已經(jīng)沒有跟秦陽掰手腕的資格了。

從清玄山下來后,華家一直人心惶惶,擔(dān)心秦陽哪天就會帶著鎮(zhèn)夜司的強(qiáng)者找上門來,讓這個傳承兩千多年的古武大家族灰飛煙滅。

這是秦陽有仇報仇,是他的私事,就算是滅了華家,也沒有人會說他有錯。

不過是實力為尊的叢林法則而已,不正是古武者們一直信奉的真理嗎?

沒想到秦陽悄悄出現(xiàn)在江都市,還鬧出了這么多的事,華家族人華濟(jì)東,更是在其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所以這個時候華歧雖然笑著開口,心頭卻依舊有些忐忑,因為他始終拿不準(zhǔn)秦陽對華家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莫不是大夏鎮(zhèn)夜司的化境強(qiáng)者們就躲在暗中,只等著秦陽一聲令下,就要出手將華家滅門吧?

別的不說,就秦陽身邊這位被稱作阿芷的前輩,此刻給華歧的感覺,就跟在清玄宗的時候有些不同。

哪怕南越王并沒有釋放出虛境初期的修為氣息,但華歧已經(jīng)是玄境大圓滿的強(qiáng)者,那種隱隱的壓迫感,他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如果是在幾個月以前,華歧對虛境強(qiáng)者或許還沒有太多的概念,畢竟百年以來,古武界明面上連一個虛境強(qiáng)者都沒有。

可前有在武陵秘境之中突破到虛境初期的孔文仲,后有在清玄宗總部靠南越王幫助更進(jìn)一步的嵩林寺方丈圓覺大師。

那可都是華歧親眼看到對方突破到虛境的,所以他如今對虛境強(qiáng)者的氣息,其實還是有一些印象的。

眼前這位前輩身上固然氣息不顯,可那種淡淡的壓迫感,華歧覺得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這讓他有所猜測之后,心頭無疑掀起了驚濤駭浪。

“難道半月不見,這位前輩已經(jīng)突破到真正的虛境了嗎?”

這就是華歧心中下意識的猜測,而且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畢竟嵩林寺圓覺方丈能突破到虛境初期,就是因為得到了這位前輩贈送的大日如來咒,這在當(dāng)時的清玄山上,所有人都親眼所見。

如果是其他人說自己突破到了虛境,華歧多半是不會信的,但要是眼前這位的話,他卻不得不信了。

隨便一出手就能幫助其他人突破到虛境,那她自己要是真的認(rèn)真修煉起來,突破到虛境豈不是跟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而且當(dāng)初在武陵秘境的天路之上,華歧還親眼看到正是這位前輩,從玄境初期連破三重段位,突破到了玄境大圓滿。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事不可能發(fā)生在這位前輩身上呢?

如果說之前華歧還有一些信心,覺得同為玄境大圓滿,真要撕破了臉皮,華家也還有一戰(zhàn)之力的話,那現(xiàn)在他就不敢再這么想了。

都不說可能躲在暗中的鎮(zhèn)夜司化境高手,就眼前這位實力和手段都深不可測的前輩,就不是華家能抗衡的。

“華家主說笑了,你不會真以為我來江東省,是來你們?nèi)A家做客的吧?”

秦陽臉上卻沒有太多笑容,他先是反問一句,然后又說道:“想來華家主應(yīng)該明白,咱們之間就算不是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敵人,也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朋友,不是嗎?”

此一出,華家自家主華歧以下,盡都沉默不。

一些人的臉上,還露出一絲慚愧之色,看向家主的目光有些幽怨。

想來這些華家高層之中,也并不是全都去過武陵山大裂谷。

所以他們事后諸葛亮,對當(dāng)初家主跟著孔文仲對秦陽恩將仇報的事,顯然是有些意見的。

如今秦陽搖身一變,不僅成了清玄宗宗主,身后更是有無數(shù)強(qiáng)者掙腰,華歧的所作所為,不是將整個華家推向深淵嗎?

秦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上了門來,而且表明態(tài)度不是來華家做客,更不是華家的朋友,那豈不是說要來秋后算賬?

“唉,秦宗主說得對,是華某太想當(dāng)然了!”

華歧的臉色有些黯然,見得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秦宗主,潛龍大會和武陵山大裂谷的事情,全都是我華歧一意孤行,跟華家其他人關(guān)系不大?!?

“如果秦宗主真的咽不下這口氣,需要我華家給出一個交代的話,我華歧愿一人承擔(dān)!”

這個時候的華歧,看起來倒真像是一位有擔(dān)當(dāng)?shù)募抑鳎皇撬f出這些話后,不少華家長老們都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們倒是能猜到華歧這是以退為進(jìn),或許就是在迷惑秦陽,這番態(tài)度做出來之后,對方未必就真會抓著不放。

嚴(yán)格說起來,他們當(dāng)初的陰謀也沒有得逞,反而是秦陽因禍得福,突破到了合境層次,還名正順當(dāng)上了清玄宗的第三十九代宗主。

再加上在清玄宗繼位大典的時候,秦陽還逼得各門各派之主對著他磕頭賠罪認(rèn)錯。

這樣的羞辱,也算是報了當(dāng)初的一箭之仇。

但他們現(xiàn)在對秦陽都有一定的了解,對方既然找上門來,就一定是來秋后算賬的,又豈會因為華歧幾句自責(zé)之而一笑了之?

“哦?華家主想要如何承擔(dān)?”

果然不出華家諸長老所料,秦陽并沒有朝他們期待的方向接話,而是若有所指地問出一個問題。

聽到這句話問話,華歧的臉上也不由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

他知道自己想要用這種誠懇的態(tài)度糊弄過去,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了。

“秦宗主,華某愿自廢修為,卸任華家家主之位,從此閉關(guān)清修,度此余生!”

華歧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太多拖泥帶水,最后說道:“還望秦宗主不要遷怒于華家其他族人,就此了結(jié)雙方恩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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