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雙眼微瞇,淡淡看著那七尊九步仙王。
這一刻。
說不忌憚,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七尊九步仙王,就連仙君級別的存在,都要忌憚一二。
雖說曾經(jīng)蘇塵有過滅殺一尊九步仙王的逆天戰(zhàn)績……
但是那種情況,十分特殊,并不可復制。
根據(jù)蘇塵的估測。
他和阿夜、阿元、七月,以及黎安一眾八尊仙王聯(lián)手,對上一兩尊九步仙王,或許還有一戰(zhàn)之力。
同時對上七尊九步仙王,基本上毫無一絲戰(zhàn)勝的可能。
阿夜和阿元,神色凝重,立馬做出拼命的姿態(tài),一左一右,站在蘇塵身側(cè)。
“小師叔祖……”
七月滿臉擔心的樣子,朝著蘇塵身邊靠近了一些,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這些人……
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他們的實力,都僅次于院長和老院長,都是天森書院的真正高層。
面對眼前這種情況,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黎安等人,更是各個臉色鐵青,渾身都在顫抖。
這一次站隊,他們不知道是對是錯。
倘若長老閣真的因此對他們發(fā)難,恐怕他們今天,全部都要完蛋。
“便是你們,攻打了執(zhí)法院?”
其中一尊九步仙王,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目光森寒,眉頭緊皺,掃視著蘇塵等人,寒意逼人,冷冷問道。
七月立馬對蘇塵傳音說道:“小師叔祖,他便是靖北副院長,華仙!乃是老院長的大弟子!不僅是長老閣的主要成員之一,同時還是激進派的領(lǐng)頭人!”
“我聽說,他和執(zhí)法副院長的關(guān)系極好!而執(zhí)法副院長,也一直以他馬首是瞻,對他唯命是從!”
“倘若院長和靖北副院長同時對執(zhí)法副院長下達命令,執(zhí)法副院長往往會聽從靖北副院長的命令,而不是院長的命令!”
聽到七月的解釋,蘇塵點了點頭。
然后看向華仙,淡淡說道:“怎么,堂堂靖北副院長,竟也學會了執(zhí)法院的那一套?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構(gòu)陷他人,平白無故就給人按上各種罪名嗎?你有什么證據(jù),就說我們攻打了執(zhí)法院?”
聽到蘇塵的回答,華仙頓時眉頭一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另一尊少年模樣的九步仙王,當即怒吼一聲,冷冷說道:“我們又不是眼瞎,現(xiàn)在整個執(zhí)法院都快被徹底摧毀了!執(zhí)法院的子弟,更是死傷無數(shù)!就連執(zhí)法院的長老,都被殺害了十人以上……”
“這里發(fā)生的一切,我們隨意就能推演出來,你還要什么證據(jù)?”
七月立馬再次對蘇塵傳音說道:“小師叔祖,他是創(chuàng)世副院長,華創(chuàng)!乃是老院長的四弟子,同樣也是激進派的領(lǐng)頭人之一!”
于是蘇塵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們只能推演出來,我們肅清了這些叛徒!又怎能誣陷我們攻打了執(zhí)法院?難道在你們眼中,肅清叛徒,都是一種罪過嗎?”
聞聽此。
七位九步仙王,再次眉頭一皺。
“你說什么?肅清叛徒?”
華創(chuàng)當即雙眼瞪大,尖叫說道:“你說誰是叛徒?被你們殺死的那些執(zhí)法院弟子和長老嗎?你有何資格,說他們是叛徒?你又有何資格,去肅清他們?”
這時。
另一尊中年大漢模樣的九步仙王,忽然重哼一聲,冷冷說道:“諸位,和他們廢什么話,先滅了他們再說!依我看,他們才是叛徒!”
說完,他竟是直接祭出一件天級仙劍,就要朝著蘇塵狂攻而去。
“等一下!”
一位絕美少女模樣的九步仙王,卻是直接擋住了那個中年大漢模樣的九步仙王,淡淡說道:“此事有蹊蹺,我們不妨聽他們把事情說清楚再說!”
“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嗎,有一半的執(zhí)法院長老,都站在了他們一邊!”
“看來,執(zhí)法院真的出了問題!”
“所謂叛徒,不是死去的人,便是他們!”
“還有,直到現(xiàn)在,執(zhí)法副院長都沒有現(xiàn)身!此事發(fā)生-->>在執(zhí)法院,最大的受害者也是執(zhí)法院,至少也得征求了他的意見,再做決斷吧?”
七月又立馬對蘇塵傳音說道:“先前說話的,乃是長弓副院長,老院長的二十八弟子,華魁!他也是激進派的一位重要人物!”
“剛剛說話的,乃是丹符副院長,老院長的五弟子,華邦!雖然她和師祖華清副院長,都是保守派的領(lǐng)頭人……”
“但是私下里,我們?nèi)A清院和丹符院,并不是多么和睦!”
“剩下的三人,那個看起來醉醺醺的紫衣少年,乃是科工副院長,老院長的八弟子,華酒!他是求和派的領(lǐng)頭人之一!”
“那個手持雙锏的黑衣少女,乃是護法副院長,老院長的二十三弟子,華影!她比較偏向我們保守派!”
“那個白發(fā)老者,乃是太上五長老……他居然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