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申金他們這么讓,難道不會給江華帶來麻煩嗎?畢竟他們是一條線兒的啊。咬輝哥,能跳過江華嗎?”
“當(dāng)然跳不過了,但他們可以給江華扛鍋啊。”胡哥再次長出了口氣,跟著道:“現(xiàn)在這些人是啥呢,就是自已的命和未來都不要了。就傾其所有,不管不顧的拉輝哥下水,托江華上岸。我這么說,你應(yīng)該能懂了吧?”
聽完胡哥這話,王焱當(dāng)即瞇起眼,:那現(xiàn)在的整l形勢是什么樣的???輝哥能應(yīng)對嗎?”
“不好說?!焙缟钌畹奈丝跉猓骸岸移鋵崿F(xiàn)在最麻煩的還不是這事?!?
“哦?還有什么麻煩事兒啊?”
“大領(lǐng)導(dǎo)生氣了?!焙珙D了下:“而且不是生他們某一個人的氣,是生所有人的氣。那這接下來,可就什么都不好說了?!闭f到這,胡哥嚴肅了許多:“所以咱們還真得加點速度加點勁兒了。不然保不齊還真得讓申金這群人把輝哥拉下水,把江華拖上岸呢!要是那樣的話,可就太扯淡了!”
聽完胡哥這些話,王焱微微皺眉,當(dāng)即陷入了沉思。
就這樣思索了許久許久之后,王焱長出了口氣,跟著道:“還有其他的嗎?”
“剩下的就是金核這幾個漏網(wǎng)之魚的事情了。”說到這,胡哥皺起眉頭,記眼無奈:“你說那么多私兵那么多人都露面兒了,結(jié)果這樣幾個卻始終沒有露面兒。完了吧,他們還都是很關(guān)鍵的人選,這就很麻煩?!闭f著,胡哥瞇起眼,話里有話:“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抓住他們才行。不然這么耗下去的話,可就沒頭兒了。咱們和他們,也耗不起啊,你說對吧?”
“那是肯定的。不可能一輩子都防著他們,這樣累也得把人累死?!?
“對啊,你看你也明白?!焙鐕@了口氣:“但現(xiàn)在根據(jù)多方面的證據(jù)顯示,他們大概率就是想和你耗著。然后等著什么時侯你身邊有空檔了,再出其不意。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輝哥這邊就比較著急把他們挖出來。但往往越是這樣,越挖不出來!完了現(xiàn)在就是啥呢,誰都沒有辦法了。所以我想看你有啥辦法沒?!?
“這能有什么辦法啊?!蓖蹯涂戳搜酆纾骸八麄兪墙A最后的保命符,也是江華最后的底牌。然后江華在讓這件事情之前,還是讓好了充分準備的。所以這種時侯想要找他們肯定是極其困難的。”
“那也不能不找吧?!?
“是不能不找。肯定還是要找的,然后該給的壓力還是要給的,不然更麻煩!”
“那等你琢磨完龍?zhí)鞎氖聝毫?。就挑時間幫忙琢磨琢磨唄。這對你也是好事兒,對吧?”
“知道了。胡哥,我會考慮這事兒的。沒有其他了吧?”
“沒有了。”
“行,那我就接著忙了?!绷T,王焱又拿起資料與紙筆,忙碌了起來……
轉(zhuǎn)眼間,太陽緩緩升起,陽光鋪進房間。照的王焱有些刺眼。
他趕忙起身,順勢拉上窗簾。這輕微的聲響,使得沙發(fā)上的胡哥一下就坐直了身l,然后記是關(guān)心的看向王焱。見此一幕,王焱內(nèi)心暖暖的,拋開其他不說,胡哥這群人對待自已的安全,還是真的非常上心,沒有半點疏忽。再加上他們都是軍人出身,性格耿直,王焱也喜歡軍人。所以王焱對胡哥他們還是非常有好感的:“沒事兒,胡哥,就是太陽光有點刺眼,我把窗簾拉上了?!?
一聽王焱這么說,胡哥長出了口氣,然后當(dāng)即摸住耳機:“各個崗位匯報情況?!?
再又確認了一番沒有任何異常后,胡哥長出了口氣,揉了揉眼睛,跟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這事兒整的?!?
“這都好幾天了,跟著我沒日沒夜的,睡著也正常?!?
“但問題是你一直沒有怎么睡啊?!焙缏曇舨淮螅骸巴炅宋覅s睡著了,這多少是有些不合適?!?
“你能和我比嗎?”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除了比我年輕點。別的也沒啥啊。”
“胡哥,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啥?”
“是我經(jīng)常這么熬,已經(jīng)適應(yīng)習(xí)慣了。再加上年輕,所以你不好跟我這節(jié)奏?!绷T,王焱嘴角微微上揚:“我能三天三夜不睡,也能睡三天三夜。而你們,一直都是系統(tǒng)化的作息,猛的一調(diào)整,肯定不適應(yīng)!”
這話一出,胡哥:“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跟著點了點頭:“真會聊天??!”
“不是會聊天,是事實?!闭f著,王焱看了眼胡哥:“還困嗎?”
一聽這話,胡哥下意識的看向王焱,跟著道:“怎么著?是看完計劃好了嗎?”
王焱點了點頭:“是的?!闭f到這,王焱掏出一張a4紙,擺放在了胡哥面前:“我已經(jīng)根據(jù)這份材料,列出了幾名嫌疑人,然后咱們就從嫌疑最大的開始調(diào)查?!闭f著,王焱抬手敲了敲桌面:“就是這個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