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幾木這話,小手無奈的嘆了口氣:“那王常琛那邊,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那邊真不是咱們能碰觸到的,完全沒有任何消息?!薄澳悄阏f徒哥這群人是怎么知道的呢?”“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按你之前的說法,我還真覺得琛哥很可能是真出事兒了,而且還不是小事兒。所以綜合考慮,你還真不能讓焱哥回去!”
“你這話說的就有意思?!毙∈衷俅螄@了口氣:“你覺得我能決定焱哥的行為嗎?他會聽我的嗎?”
“可問題是現(xiàn)在這事兒里面,充斥著太多可疑與巧合了!”
“海城港的事情,焱哥是絕對的好心,但卻被江華當(dāng)成了焱哥的故意!”
“龍撾邊境線那邊,不知道是誰在鳴槍示警,但卻被安到了焱哥的身上!”
“田野最后從十層大山逃跑,可以選擇的逃跑方向那么多,卻正好往咱們這跑!”
“執(zhí)棋那些人本來都被堵死了,卻莫名其妙的被人救了,還有那么多人被滅口。”
“還有徒哥他們的談判,本來危機重重,只有四成把握,最后卻異常順利。咱們這邊什么都不知道的事情,徒哥他們那邊卻完全掌握。”
“另外還有就是金秘書突然將左搏和張浩拉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事情,這事兒要是猛的一看,是金秘書在幫焱哥,給左搏和張浩立功勞。但反過來看,這又何嘗不是對焱哥的逼迫與威脅呢?”
罷,幾木發(fā)自內(nèi)心的搖了搖頭:“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可疑之處,我就不一一細說了。完了你說一件事兒可能是巧合,兩件事兒可能是誤會。那這么多可疑與恰好,就都是巧合或者誤會嗎?你要說這里面沒有其他事兒,我死都不信!”
“再加上田野這局雖然看起來天衣無縫,但等著徒哥酒醒之后,高低也會細細琢磨的,就算是琢磨不出來什么異常之處,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就目前這個大形勢來看,為了保險起見,不能讓焱哥回去,也不能再趟這趟渾水了。咱們得趕緊獨善其身。以求最大限度的自保了!”
“行,那你等著焱哥醒過來,和他說,讓他別回去了?!?
“開玩笑,說也是你說。我怎么能說?!薄拔艺f更沒用。我早就給他把該說的都說清了。然后就你說的這些,我相信他自已心里面也應(yīng)該有數(shù)兒。那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還要往回走,自然就會有自已的打算?!薄澳悄阏f他能有什么打算???”“實話實說,我不知道,也想不到。也改變不了他的任何決定。不然的話,我們壓根都不用哄著徒哥了。直接就與徒哥聯(lián)手合作。收拾江華了?!?
說到這的時候,小手整個人都兇狠了許多:“這狗日的江華,簡直是沒有人性。這所有的一切,也都怪他!若不是他咄咄相逼,事情也萬萬不可能發(fā)展到這般地步!哎!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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