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焱冷笑了一聲:“怎么著,這是真逼著我在田野的事情上給你搗亂呢?”“要么你也一直都沒有停著啊?!?
“你快拉倒吧,自已不行就說自已不行。別什么黑鍋都往老子身上推!”
王焱這話說完,江華冷笑了一聲:“我可一點(diǎn)都沒有往你的身上推,還是那句話,你到底干嘛了,你自已心里面比誰都清楚?!闭f完,江華深呼吸了口氣:“王焱,你給我聽好了,不是不報(bào)時(shí)候未到!咱們走著瞧!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弄掉你們!”
隨著江華這話說完,電話那邊的王焱也是徹底急了眼:“江華啊江華,我是真草擬嗎了!這可真是越給你臉你越不要臉??!從頭到腳,也是真一句人話都不會說啊!”罷,王焱冷笑了起來:“行,你不是說都是我做的嗎?那沒問題,你聽好了,就是我做的。然后老子接下來還要做別的呢,包括田野身后的那些勢力,老子也肯定給你折騰的一個都摸不著,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你嚇唬誰。”江華依舊半點(diǎn)不慣著王焱,語中也依舊充滿敵意與憤怒:“我遲早會抓住你,也遲早會讓你償還一切的!”
“我償你罵了隔壁,你等著!”罷,王焱直接掛斷電話。
江華也是滿眼憤怒,他將手機(jī)甩到一邊,咬牙切齒的開口道:“狗雜碎,我遲早會讓你后悔的!”說完,江華便將目光看向了地圖,整個人又嚴(yán)肅了許多。很快,他便再次進(jìn)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狀態(tài),同時(shí)嘴里面也不停的喃喃自語:“有什么招子就全都使出來,我還能怕了你嗎?小垃圾……”
雖說這江華嘴上和氣勢上始終堅(jiān)定,但實(shí)際上的行舉止,已然將他徹底出賣。
周邊所有人也都看出來了,王焱剛剛那番話,又給江華施加了極大的壓力。
金秘書站在旁邊,始終聽著兩人對話,眼瞅著形勢越來越麻煩,他的五官都快扭曲到了一起,片刻之后,他長出了口氣,拿起江華的電話,便離開了屋內(nèi)。
他來到走廊,撥通了王焱的號碼,不會兒的功夫,電話那邊就接通了:“喂!”王焱的聲音極其不耐煩,語中也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別生氣,別急眼,好好說話。我不是江華!”罷,金秘書深呼吸了口氣:“然后,現(xiàn)在抓捕田野與田野身后勢力的行動,也不歸江華管,歸我管?!?
此話一出,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片刻后,王焱嘆了口氣:“是金秘書吧?!?
金秘書一聽,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你這消息還挺靈通啊?!薄斑€好吧。”王焱深呼吸了口氣,跟著道:“給我打電話干嘛?”“不干嘛,想和你聊聊?!?
“放心吧,我就是說說,不能真的干。”王焱直接打斷金秘書,跟著道:“但你得控制好江華,讓他別再找我麻煩了。不然可就沒準(zhǔn)了?!薄敖A可不是一個容易控制的人,尤其是在你的問題上,他積攢積壓太久了,也控制不了!”
“那你這意思,就是我好控制唄?”王焱“呵呵”一笑:“官官相護(hù),欺負(fù)我這小老百姓唄?!薄昂昧?,王焱?!苯鹈貢统鲋煟従忺c(diǎn)燃:“小老百姓這話,別人說還行。你也說,多少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了?你算是小老百姓嗎?”說到這,金秘書頓了一下:“小老百姓敢如此威脅江華這種級別的官員嗎?是吧?”
也是聽出了金秘書的話里有話,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跟著道:“金秘書,您聽著,我王焱雖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然后也正因?yàn)槲也皇鞘裁春萌?。所以你們也不能覺得我就好說話好欺負(fù)。”說到這,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江華沒完沒了的欺負(fù)我,針對我,我怎么退都不行,還不能揍他嗎?總不能真讓我萬事慈為懷吧!我可沒那么大的魄力,也沒那么高的格局!”“那你再怎么揍他,也不能拿田野這件事來做文章吧?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我說了,我就是嚇唬他,讓他老實(shí)點(diǎn),不會真做的,而且換句話說,我要是真想從這件事兒上壞他的話,那田野早就跑了,根本都不可能到這步了?!?
“我就最開始的時(shí)候,不告訴他田野已經(jīng)逃離他包圍圈了,不就沒事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