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默這話,鈴鐺直接笑了起來:“你對王焱的了解有多少?”“比你多!”“在我出事兒之前,你可能比我多。但現(xiàn)在,你肯定比不過我。”
“然后呢,你想說什么?”“我想糾正你一件事兒,這王焱可不是什么小角色。相反,他還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這家伙不僅僅經(jīng)驗老道,極其聰明,而且心狠手黑,膽大包天,所以絕不可小視!”說到這,鈴鐺微微一笑:“如若不信,你可以想辦法多了解了解他的以前。他的過往?!?
“且不說其他,就單純這次對付咱們這事兒,他都能想到去找和他不共戴天的風(fēng)云會合作,也敢去合作,最后還真就能成!這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聽著鈴鐺如此抬舉王焱,陳默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我用不著去了解他的以前和過往。他的以前和過往和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闭f到這,陳默突然坐直身體,一字一句:“再說句囂張點卻也很實際的話,若是他的以前和過往與我有關(guān)系的話,現(xiàn)在還不定是怎么回事兒呢!他還在不在都不一定!”
“呦,你對你自己可真有信心!”“首先,我不是說對自己多有信心,而是把王焱看的很透,也把這件事情看得很透?!?
“這家伙無非就是個擅長鉆空子,投機取巧的鼠類選手罷了。根本上不了什么臺面!就包括這次也一樣,我們等同于完全就是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但凡早點準(zhǔn)備,也不至于如此。更不會如此!”
說到這,陳默頓了一下,氣場十足:“然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已經(jīng)警戒起來了。也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了。那他就不會再有任何機會了。如若不趕緊逃跑,離開我們的勢力范圍,那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你信嗎?”
“哎,還得是你啊,真厲害!怪不得老板讓我來找你幫忙呢!這也是早就知道你的能力,了解你的能力??!”說到這,鈴鐺微微一笑:“那接下來報仇以及找投名狀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蚁嘈拍阋勒漳愕哪芰σ约澳愕恼Z,也一定可以把他挖出來,碎尸萬段!給強哥和死去的兄弟們報仇的!對吧?”
“只要我用心去做,肯定可以!”說到這,陳默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就更加理解不了了?!薄袄斫獠涣耸裁戳??”
“連我都能搞定的事情,你們?yōu)槭裁床蝗プ瞿??”陳默話里有話:“還是那句話,就依照你目前所表述出來的一切,老板還對付不了王焱嗎?那么多大人物的投名狀都能拿到手。這收拾王焱,不就是一口唾沫或者踩一腳的事兒嗎?還用的著跑過來找我嗎?所以,你是不是得沖著這個事兒給我個合理解釋啊?”
就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鈴鐺已經(jīng)大概了解到陳默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她也非常清楚,如果不能打消陳默心中的所有疑慮。陳默肯定是不會配合自己的。然后,說都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了,也就不在乎繼續(xù)多說些什么了。所以在沉默再次提出這個問題后,鈴鐺想都沒想,便開口道:“原因有二,一是老板自身的原因,二是外界原因!”“哦,那老板自身什么原因呢?”“老板這個人,最最最最看重的就是隱秘,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然后這么多年以來,也一直都是如此。所以但凡有選擇,他都不會親自動手。畢竟只要動手了。那就肯定會留下痕跡無論多么細(xì)微的痕跡,那也是痕跡,保不齊就會發(fā)生什么。另外也有你說的那個原因,就是依照老板的地位,去對付王焱這個角色,確實也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最后成了沒有什么可光榮的,敗了肯定會遺臭萬年!”
“開玩笑,老板親自動手,怎么可能會???”“這我就可以再幫你解答一個問題了?!薄笆裁磫栴}?”“就是你剛剛提的,王焱對付強哥所使用的烈性炸藥!”說到這,鈴鐺頓了一下:“你知道這炸藥是什么炸藥嗎?”“什么?”
“如果我們這邊得到的消息沒錯。應(yīng)該是穿山甲?!薄按┥郊资鞘裁??”
“穿山甲是前一段時間,官方庫房丟失的一批大威力炸藥!”“官方庫房?”
“是的,而且是戒備森嚴(yán)的重武器庫房!”“那怎么可能?”陳默瞪大了眼睛:“王焱連這種地方都能進去?完了還能偷出來?是在開玩笑嗎?”
“其實這都不是最麻煩的?!薄澳鞘裁词亲盥闊┑??”“最麻煩的是偷賣穿山甲的,不是王焱,而是另有其人?,F(xiàn)在這事兒也已經(jīng)鬧到了朝堂?,F(xiàn)在上面就是要不惜代價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那使用這穿山甲的人,就成了朝堂上最最重要的目標(biāo),你說對吧?”“是的。這是肯定的?!薄叭缓筮@種時候你和他因為江湖上的這些事情你死我亡。有沒有概率就會被直接牽扯進更大的漩渦?”
“就算是老板足夠強悍,足夠聰明,沒有牽扯進更大的漩渦。那老板也不敢輕易對王焱下手的!”“哦?這又是為什么?”“因為現(xiàn)在很多大人物都知道王焱的手上有穿山甲。然后這穿山甲還是之前官方軍火庫失竊的大殺器!”
“另外大家也都清楚,王焱這瘋子拿穿山甲出來不是嚇人的,他是真敢用!”
“最可怕的就是還沒有人清楚他手上到底還有多少穿山甲,也不清楚這些威力巨大的大殺器到底被他藏在哪兒!”
“那就在這種情況下,誰還敢使勁逼他呢?”鈴鐺深深的吸了口氣:“若老板真是親自動手了。這家伙在市區(qū)內(nèi)搞一枚穿山甲出來。那百分之百會引發(fā)龍怒。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相關(guān)人員,一個都別想跑,位置再高也難逃一死。我這么說,你能理解吧?”
“能理解!”陳默點了點頭:“那外部原因又是什么呢?”
“外部原因是王焱的身后現(xiàn)在至少站著四路人馬,然后這四路人馬還都不是泛泛之輩!”
“四路人馬?你是說水封集團那些人嗎?”
“那些人根本入不了我們的眼?!?
“那你說的這四路是哪四路?”
“第一路人馬叫江華,此人是朝堂派下來的欽差大臣,一直在追穿山甲這件事兒,而且已經(jīng)追查了很多年!這家伙做事兒不擇手段,只看結(jié)果。也是個膽大包天,敢賭敢拼,不管不顧之徒。他和王焱現(xiàn)在都有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