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雖然只是一人,但他氣勢如虹。
跟著身后黑壓壓二十幾個人,將整個翟家都包圍了起來。
翟家人都在屋內(nèi)瑟瑟發(fā)抖。
便是如今翟家的家主翟陸此人聽我是季燼川來了,也驚得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你說什么?”
“季燼川帶著二十幾人,跑到我們翟家來堵門了?”
“他是瘋了嗎?他想做什么?”
“在他眼里,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我翟陸如今還沒倒呢!”
“他就敢如此狂妄地直接欺凌到我頭上來。”
“上次我侄子的事我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倒先來了。”
“是以為我不敢和他翻臉嗎?”
“來人,還不趕緊給武裝部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把姓季這個匪徒給帶走!”
“竟敢明目張膽地帶著人直接我堵我的門,我看他是想吃牢飯了!”
然而,翟陸的大兒子很快過來回話。
“爸……爸,武裝部那邊說,他們正在來的路上?!?
“還、還有,剛剛組織部那邊也打來了電話?!?
“他、他們讓您別急,但、但是讓您先給姓季的開門……”
“還、還說,讓您好好招待他?!?
翟陸驚訝不已:“什么?”
翟陸的表情一瞬間各種精彩紛呈,紅紅綠綠的在臉上變幻不停。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立即伸手大喊:“別——”
然而,翟家那些害怕的都已經(jīng)跑去把門開了。
“翟書記?!?
“您好啊?!?
“聽說您抓了一個小女生?!?
“你分明知道這小女生是什么人,結(jié)果還是抓了起來?!?
“你們翟家,這是在故意和我宣戰(zhàn)了?”
只見季燼川拉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孕婦緩緩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翟家的人面面相覷。
特別是翟陸,一雙眼睛死死落在沈清薇的身上。
“這個女人,是顧家那位少夫人吧?”
“季燼川,你給別人的老婆撐腰,就不怕全世界的人都笑掉大牙嗎?”
季燼川抬手,向后輕輕一揮。
“圍起來?!?
二十幾個季家的保鏢瞬間將整個翟家小洋樓都給圍了起來。
而翟家僅有的四個保鏢根本不夠看,灰白著臉,惶恐的甚至不知該防著那邊了。
沈清薇一臉陰霾之色地看向那翟陸。
一聲冷哼:“笑不笑掉大牙關(guān)你屁事!”
“我只知道,翟書記為了報私仇,暗地里和人做起了販賣人口的勾當(dāng)!”
“為了斂財,曾經(jīng)就已縱容自己的侄子在凰嘉娛樂壞事做盡?!?
“成了一方黑幫的保護(hù)傘,不知又犯下了多少罪行?”
“難道,翟書記你就不怕全世界知道了嗎?”
翟陸聞聲臉色大變:“你、你胡說八道個什么?”
他幾乎跳起來,“季燼川,你就任由你的女人在這里信口雌黃,胡亂中傷他人?”
“信不信我一個誣告最將你們都給抓起來!”
季燼川:“不信。”
“你要是能動我,還會等到現(xiàn)在?”
季燼川眼里閃過一絲鄙夷,是對翟陸行為的不屑。
不過很快,他嘴角又輕勾而起:“但有一句話,翟書記你說對了?!?
“她如今的確是我的女人?!?
“你知道為什么嗎?”
翟陸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因為你們搞破鞋,不然還能是因為什么!”
季燼川:“破鞋?說起來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在外面養(yǎng)了兩條小狼狗的事?”
翟陸震驚得瞪大眼:“你說什么?”
他毫不懷疑地扭頭看向一旁的妻子。
翟夫人沒想到這回旋鏢一下飛到了自己身上。
立即一臉震驚的失措地擺著手否認(rèn):“不不,沒,沒有……老公,你別聽他胡說!”
翟陸氣得揚手就甩了老婆一巴掌。
“你放個屁老子都知道,現(xiàn)在你說沒有?”
“好哇,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打拼,結(jié)果你在外面給老子戴綠帽子?”
“張小蘭,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這些年我沒有嫌棄你的身份,沒有拋棄你這個糟糠妻你不知道滿足,結(jié)果還養(yǎng)野男人?!?
“你給我等著!”
翟夫人都快哭了,腿軟地求著季燼川:“季總,你可不能胡說啊,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你怎么能污蔑我呢?”
季燼川這才想起:“哦,好像的確是一個誤會。”
翟陸和其他翟家人:……
翟夫人來不及松口氣,翟陸的兒子女兒就先跳腳罵了起來。
“季燼川,你欺人太甚了!”
“我們翟家到底也是為官的,你竟然跑到我們家來給我媽身上潑臟水,你是想把我們家給攪和散了嗎?”
“就是,滾出去!我們翟家可不歡迎你!”
“做了臟事的人竟然跑到我們家來倒打一耙,季燼川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季燼川:“我只是說我記錯了而已,又沒說你們家真的沒有這種事?!?
“翟書記,是你,在外面養(yǎng)了十二個小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