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不絕于耳!
不時有藍(lán)衣人被抽得倒地哀嚎,很快就被打得沒有了聲音!
藍(lán)衣人被重重包圍,不僅要對付從四面八方?jīng)_過來的敵人,還要防備來自腳下的偷襲!
沒有了盾牌的防護(hù),真是顧頭不顧腚,上下失守,被打得嗷嗷慘叫!
眼看著引以為傲的盾牌陣被這樣破解,那些平時自信滿滿,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兄弟們,如今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戰(zhàn)靴男感覺天都已經(jīng)塌下來了!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輸?shù)眠@么慘?
藍(lán)盾自建立以來,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窩囊狼狽過!
都是楚凌霄那個渾蛋,用這么卑鄙骯臟的手段,毀了藍(lán)盾的一世英名!
“楚凌霄!”戰(zhàn)靴男站在人群中,雙目通紅,悲愴大叫!
一個走路微瘸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冷冷說道:“張重陽,別來無恙!”
戰(zhàn)靴男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男子,驚聲叫道:“孫立偉?你怎么在這里?”
“難道你是……哈哈哈!笑死我了!”
“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金牌教官,如今竟然淪落到這種小地方,給這么一隊不知名的三流保安隊當(dāng)教官!”
“還用上了這種下三爛的招術(shù),你不覺得丟人嗎?”
孫立偉冷嗤一聲,一臉不屑地看著他說道:“張重陽,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一副自以為是的臭脾氣!”
“而且還和以前一樣喜歡雙標(biāo),喜歡把失敗歸咎于別人!”
“要不是你這種性子,你也不會那么早就被逼轉(zhuǎn)業(yè)了!”
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傷心事,張重陽咬牙切齒地罵道:“孫立偉,你別特么說那些沒用的,難道你不承認(rèn)自己現(xiàn)在做的很下作嗎?”
孫立偉冷冷說道:“張重陽,這種下作的手段,甚至比這個還要下作的,在戰(zhàn)場上咱們用的還少嗎?”
“你……這特么不一樣!”張重陽怒氣沖沖地罵道。
孫立偉一臉不屑地撇撇嘴說道:“怎么不一樣?”
“對待敵人,就要出其不意,一擊必勝!”
“這就是打仗的目的!”
“難不成你都打上門了,我還要跟你講文明懂禮貌,商量好了什么招能用,什么招不能用?”
“你剛才有想過放過那些無辜的人嗎?”
“那樣做就不下作了嗎?”
“我……”張重陽啞口無,馬上惱羞成怒地喊道:“孫立偉,老子不是來跟你斗嘴皮子的!讓楚凌霄出來,我要跟他單挑!”
“你?”孫立偉一臉不屑地撇撇嘴說道:“你跟我差不多的水平,連我都不是老板的對手,你憑什么?”
張重陽冷冷對他罵道:“一個只知道躲在龜殼里的縮頭烏龜,能有多強的實力?”
“孫立偉,咱們既然都已經(jīng)出來了,我也明白怎么討好老板,懂得都懂,你也用不著猛往你老板臉上貼金了!”
“烏龜殼?”孫立偉冷笑著搖頭,看著張重陽說道:“你還是那么坐井觀天,像個白癡一樣!”
“我就問你,如果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一條臭魚爛蝦,找到你非要跟你單挑,你會理他嗎?”
張重陽氣罵道:“你特么說我是臭魚爛蝦?”
孫立偉毫不掩飾地點頭說道:“對,你在老板眼里,就是臭魚爛蝦!”
撲通!
隨著最后一名藍(lán)衣人被打倒在地,張重陽所帶來的兄弟,也就只有他自己還是站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