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有所不知,之前確實(shí)沒有,但最近有大量賊人從北疆進(jìn)入金州和武州,沿途打家劫舍,劫掠商隊都是常有的事情!”
    寧伯陽苦笑著說道。
    “北疆的賊人?那倒是我的責(zé)任了!”
    王虎神色一怔道。
    之前,他下令北疆軍團(tuán)所有新兵營主動打擊北疆四州十八郡境內(nèi)的各大山頭的山匪賊寇,效果很不錯,斬殺了不少賊匪。
    如今看來,那些殘余的賊寇,都從北疆各州郡流竄到了金州,甚至繼續(xù)往南跑到了武州!
    所以,才會造成金州和武州境內(nèi),出現(xiàn)大量的山匪和賊人。
    “不不不,這不怪侯爺,恰恰說明對北疆治理有方,只是金州和武州府衙太過敷衍,才導(dǎo)致大量賊人在兩州境內(nèi)燒殺劫掠!”
    寧伯陽連連擺手道。
    “此事,我會傳信給兩州刺史,讓他們加大剿匪力度,實(shí)在不行,我在派兵進(jìn)入兩州搜捕賊匪!”
    王虎目光沉靜道。
    “金州和武州都屬于內(nèi)州,只有少量士卒駐防城池,想讓他們派兵前去剿匪,很怕很難!”
    聞,寧雪瀅搖搖頭道。
    “那我就上報朝廷,直接派兵進(jìn)駐兩州!”
    王虎眼眸閃爍道。
    “朝廷會答應(yīng)嗎?”
    寧雪瀅眼露遲疑道。
    “就算朝廷答應(yīng),兩州刺史也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他們怎么可能讓北疆的士卒進(jìn)入他們地盤呢!”
    寧伯陽搖頭肯定道。
    “我不需要他們答應(yīng),只要陛下應(yīng)允即可!”
    王虎嘴角輕笑道。
    “說的也是,只要陛下點(diǎn)頭,北疆大軍隨時可以進(jìn)駐兩州,到時就算兩州再怎么不愿意,也沒有任何辦法!”
    寧伯陽笑著說道。
    “侯爺、爹,你們聊著,我去讓廚房準(zhǔn)備晚宴,在去把清風(fēng)苑打掃一下,今晚就委屈侯爺在清風(fēng)苑住上一夜。”
    寧雪瀅拉著寧鐘宇的胳膊,對著王虎和寧伯陽道。
    “多謝寧小姐,麻煩了!”
    王虎抱拳道。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雪瀅你們?nèi)グ桑審N房把我珍藏的那壇老酒也取出來,今晚我要和侯爺好好喝上一場?!?
    寧伯陽開懷大笑道。
    “哎?!?
    寧雪瀅應(yīng)了一聲,拽著滿臉不情愿的寧鐘宇走出了客廳。
    ……
    轱轆轆——
    寬敞平整的官道上,一隊由七輛馬車組成的三十多人車隊,不緊不慢壓著緊實(shí)的夯土路行駛著。
    兩匹膘肥體壯的駿馬,拉著一輛簡約而不失精致的馬車,走在車隊的最前頭。
    馬車兩旁,還跟著兩名朝氣蓬勃的年輕騎士,正是一大清早從金州城離開的趙小塘和衛(wèi)焱。
    此刻,趙小塘和衛(wèi)焱騎著馬匹,雙目警惕的掃視著周圍密林,以防有賊人突襲。
    “虎哥,真的會有賊人來打劫我們寧家的車隊嗎?”
    馬車中,坐在寧雪瀅對面的寧鐘宇,一雙漆黑的眼眸中既緊張又充滿期待道。
    “這條官道乃是金州通往武州的必經(jīng)之路,周圍山林密布,有許多商客都在此處遭遇過打劫!”
    “我們八方商會樹大招風(fēng),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從我們離開金州城開始,恐怕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寧雪瀅美目閃爍-->>睿智的光芒道。
    “你猜的沒錯,我們確實(shí)被人盯上了,而且這次來的人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