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的錄制,相當順利。
對于知更鳥這種級別的歌者,只要聽過一遍,她也就差不多會唱了。
剩下需要注意的,無非就是樂器的錦上添花。
除了《timemachine》之外,白欒還讓知更鳥重新錄了一遍《如果愛忘了》。
雖然知更鳥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么白欒讓她再唱一遍這首歌,但她還是認真再唱了一遍。
對比之前那一版,現(xiàn)在這個版本,更讓知更鳥本人滿意。
不僅僅是技巧上,比過去的自已更加成熟,還有她對歌詞的理解,再經(jīng)歷了星期日的事之后,有了新的理解。
還真是令人懷念,距離自已唱這首歌,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
看來,在這段時間里,自已也有所成長呢。
未來,自已也要加油啊。
完成歌曲合作之后,白欒也不再打擾知更鳥了。
她本來就并不清閑,又陪自已胡鬧了這么久,接下來可要好好忙一陣了。
再待下去,那可就不禮貌了。
在告別知更鳥之后,白欒正在思索著該怎么消磨掉任意門剩下的冷卻時間,手機突然震動兩下,提示他來了消息。
白欒好奇的拿起手機。
阮·梅:在?
阮·梅:怎么不在空間站?
白欒:我現(xiàn)在匹諾康尼,過一會才會回空間站。
白欒:阮·梅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阮·梅:還記得之前你提出的生物進化機制嗎?
白欒略一回想,很快就想起來了,是之前和阮·梅探討課題之余,閑聊提到過的寶可夢。
白欒:記得,怎么了?
阮·梅:『繁育』的命途,可以視為一種對外感染的自我復(fù)制,但也只是自我復(fù)制。
阮·梅:復(fù)制品與本體,幾乎是一模一樣,不會有任何區(qū)別。
阮·梅:而進化機制,則能給它們帶來一些變化。
阮·梅:這些變化,配合『繁育』本身的自我復(fù)制,也許能讓我培育出來的繁育令使進化出能長期存在的變體。
阮·梅:我利用模擬宇宙里的數(shù)據(jù),進行了幾次模擬實驗。
阮·梅:在一定次數(shù)的堆積之下,部分蟄蟲進化出了一些不同以往的全新形態(tài)。
阮·梅:這意味著我想要的變體,在理論上是存在的,只是需要我去發(fā)現(xiàn)。
阮·梅:我準備將實驗從模擬宇宙轉(zhuǎn)移到現(xiàn)實中來。
阮·梅:為此,我需要你的幫助。
……
這些進化的蟄蟲跑出去怎么辦?
白欒不免感到有些擔憂,蟄蟲就好像是蚊子,而添加了進化的蚊子,則有可能進化出冬天也能叮人的蚊子。
如果阮·梅控制得當還好,但一不小心跑出去一兩只帶著進化機制的蟄蟲……
那還不把宇宙再嚯嚯一遍?
就算自已不去幫阮·梅,她估計也會自已進行這些研究,直到達成自已的目的。
既然如此,不如自已參與進去,最起碼,自已還能在這些蟄蟲體內(nèi)添加一層保險,真讓它們逃走了,自已還能啟動保險機制,給它們滅殺掉。
就這么辦了吧。
不過……阮·梅的實驗帶來的也未必全是風險。
自已也可以借此機會,試試能不能把一些超標寶可夢培育出來。
有些寶可夢在進化前后,區(qū)別很大,甚至能當成兩個物種。
比如說鯉魚王和暴鯉龍。
也許能利用這種機制,來陰一手『均衡』。
比如先培育出一群普通的綠毛蟲,給『均衡』展示其綠毛蟲-鐵甲蛹-巴大蝴平平無奇的進化路線,讓祂放松警惕。
然后自已再偷偷往一只綠毛蟲體內(nèi)瘋狂堆料,引導它脫離原來的進化路徑,使它最終成長形態(tài)更改為裂空座……
也不是不行,不是嗎?
就算最后沒有成功,自已也可以整出一堆寶可夢,用來充當戰(zhàn)力。
而且這個項目,阮·梅也可以幫忙,能緩解一下自已造奇物,速度慢這個問題。
嗯……這次也順便把奇美拉、大地獸一類的生物給搞出來吧。
算是提前為翁法羅斯升格成實體生命做好準備。
這么決定好之后,白欒給阮·梅發(fā)了條消息。
白欒:我知道了。
白欒:我回空間站之后,去找你。
阮·梅:[坐標]
阮·梅:我在這里等你。
很快,任意門的冷卻時間過去,白欒使用任意門回到了空間站,找到了阮·梅。
顯然,阮·梅并沒有在原地干站著等自已,而是一邊喝下午茶一邊等他。
她的面前擺著一些精致糕點和一杯泡好的熱茶。
阮·梅注意到了白欒。
“你來了?”
“嗯,回來了,關(guān)于那個實驗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