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從山上回來,他立即叫來琥珀,跟她道明女子適婚年齡就那么幾年,她的婚事再拖延不得,并明確表示自己這輩子除了宛宛,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琥珀哭過一場之后,聲稱任由他做主,只求在出嫁之前的時間,再回到他身邊伺候,有始有終。
秦君屹不想妻子誤會,也想早日斷了琥珀的念想,并未答應(yīng)。
琥珀擦去淚水,露出釋懷的笑容,稱自己早已明白少爺和夫人伉儷情深,也做足了心理準備,從此謹守侍女本分,絕不再妄想。
秦君屹知道她一向聰慧明智,見她看開,也松了口氣。
可誰知在愛妻面前,她卻突然改了口,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自認從未與琥珀有過男女之情,但多年相伴做不得假,深怕蘇云宛介懷,就一股腦將過往全部道出。
蘇云宛聽他說完,暗罵他榆木腦袋。
“那你真要送她去尼姑庵?”
“若她癡迷不悟?!?
秦君屹說完,高大的身影籠罩蘇云宛,將她扶至椅子上坐下,背靠桌案道:“宛宛,請你相信我,我與琥珀絕無私情?!?
蘇云宛冷哼一聲:“以后圍繞你身邊的女子,肯定會越來越多,要是你疏忽大意著了道,我可不會原諒你。而我能助你,自然也能助別人,哪怕為了那至尊之位,也多長點心吧?!?
秦君屹:“......瞧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為了謀天下,才跟你在一起。”
“是么?”蘇云宛慵懶地歪靠在椅背上,幾分戲謔幾分認真。
在見識過她的種種異能,多次有如神助之后,那份初心還能保持多久?
即便兩人早已心意相通,她依然保持著幾分清醒,畢竟人性,最經(jīng)不起考驗和挑戰(zhàn)。
“當(dāng)然是!”秦君屹斬釘截鐵道,語氣中帶上幾分嚴肅幾分不虞,“宛宛,我是因為你,才心生鴻鵠之志,你可別本末倒置!”
“那要是沒有我呢?你又會怎么做?”
“我也會率領(lǐng)整個秦氏家族在幽州蟄伏,暗中發(fā)展勢力,力爭在有生之年將現(xiàn)任皇帝和宰相拉下馬。報仇雪恨之后,再扶持一位德才兼?zhèn)涞淖谑抑由衔弧!?
受自小的忠君思想所限,秦君屹從未想過當(dāng)一個竊國者,親自登上皇位。
蘇云宛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這么說,是我慫恿你造反了。”
“不!”秦君屹豈會讓她背負罵名,當(dāng)即否認,“是我突破了思想桎梏,想要奪得江山,問鼎天下?!?
“要是我也想逐鹿中原呢?”
“只要你做到一點,我就傾盡全力輔佐你。”
“哪點?”蘇云宛笑意嫣然,心中有了答案。
果然,秦君屹正色道:“只許有我一個男人?!?
“身為天下之主,卻沒法享用天下美人,實屬遺憾?!?
“沒辦法,誰讓你皇夫是個妒夫呢?”
“那我不管,唔......嗯......”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封住,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單音。
霸道的吻席卷而來,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將她的理智和所剩無幾的矜持統(tǒng)統(tǒng)吞噬殆盡。
長長的熱吻結(jié)束,男人伸手將愛妻抱起,大步走向隔壁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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