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被四魂之玉的碎片操控,隨時會死?這怎么可能?!”珊瑚難以置信地高聲喊道。
“哼,女人,你愛信不信,”犬夜叉虛弱地靠在一塊巖石上,“這是桔梗說的,肯定錯不了。她可是我見過的最強(qiáng)大的巫女,而且……”
他停頓片刻后,才說:“五十年前,四魂之玉本就屬于她?!?
“五十年前?”珊瑚愣了愣,突然想起爺爺曾經(jīng)講過的那個故事。
“不,這不可能!”她立刻反駁,“阿爺說過,那個巫女早就死了!”
琥珀沒聽過阿爺講故事,但還是本能地點(diǎn)頭,支持自己的阿姐。
犬夜叉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要解釋的東西實(shí)在太多了,一臉不耐煩:“事情很復(fù)雜,我沒必要向你解釋!
“總而之,你放開他們,他們肯定會繼續(xù)戰(zhàn)斗,直到死亡!你要是不信,就讓那個女人直接放了他們吧!”
珊瑚扭頭看向柯羽,后者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
她一時也陷入兩難。
雖然不愿相信這個妖怪的說法,但對方確實(shí)對他們沒什么惡意,萬一對方說的是真的……
“喂,柯羽,還不快過來給我療傷!”犬夜叉懶得管他們的事,自顧自地招呼道,“我還要去砍了那只妖怪了!”
柯羽卻完全沒搭理他,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就扔下場上眾人,幾個瞬步,就跑沒影了。
“喂!你去哪?!先回來給我療傷?。 比共孢B連高呼,對方卻完全不理會。
他郁郁地閉上嘴巴,看著對方消失的方向,嘟噥著:“這個女人,又變強(qiáng)了……”
他與柯羽,是通過楓婆婆認(rèn)識的。
這個女人很神秘,身世來歷都是個謎,他只知道對方是個很強(qiáng)的驅(qū)魔師。
而且對方雖然也以四魂之玉為目標(biāo),卻拒絕和他們一起行動。
戈薇還曾說過,柯羽似乎很不喜歡她,總是躲著她。
他嘴上說著對方想多了,但自己其實(shí)也隱約察覺到了一些。
不過確定了對方是盟友,他也懶得管這些女人之間的事情。
女人什么的,最麻煩了。
不一會兒,柯羽就回來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肩上還扛著一個。
李文成被放下來后,又咳嗽了一陣,一臉郁悶地問:“你非要用這種方式嗎?”
柯羽尷尬地笑了笑,她看對方走路跟蝸牛似的,實(shí)在忍不了,就直接一把將對方扛了起來。
“李文成,你這家伙,剛才跑到哪里去了?!”犬夜叉一看到是自己的同伴,總算安心下來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
“你沒看我也傷得不輕嗎?”李文成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因?yàn)橄乱豢?,他的臉上,就長出密密麻麻的絨毛,口鼻也開始詭異地隆起。
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直接變得一團(tuán)漆黑。
緊接著,他就直接趴倒,重新四腳著地。
被這一幕駭?shù)貌惠p的珊瑚和琥珀連連后退,一旁的云母也齜牙咧嘴地示威。
但“李文成”只是扭頭瞥了他們一眼,云母瞬間就安靜了,隨即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在地上,從嗓子里發(fā)出“歐兒歐兒”的輕叫聲。
剛才還一臉囂張的犬夜叉,瞬間安靜下來了,訕訕地打招呼:“是鼬老爺子啊……”
“小子,聽說你需要療傷?”“李文成”緩緩爬到他面前,語氣之中,滿是調(diào)侃。
犬夜叉本能就想要拒絕。
對方的療傷手段確實(shí)了得,但那方式,實(shí)在……
但一想到殺生丸所,那只妖怪,就是導(dǎo)致他父親重傷的元兇……
他死死咬住牙,揚(yáng)起腦袋,一臉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慷慨激昂:“還……有勞您了!”
“這可是你自愿的,事后你若再敢抱怨,老夫就撕爛你的嘴,”“李文成”說得嚇人,但語氣卻滿是愉快。
他直接爬到死死閉眼、捏住鼻子的犬夜叉身上,微微張嘴。
很快,口水就從嘴角淌下,不停地滴在犬夜叉身上的各個位置。
柯羽也是第一次見李工的這一手,光是看著,她都感覺渾身刺撓。
那邊的犬夜叉,眉頭更是幾乎擰成一坨。
即便雙手死死捏住鼻子,那口水的酸臭氣,也無論如何都擋不住。
誰叫他是狗呢……
那口水滴在他身上,并未沿著皮膚向低處流淌,反而沒有任何阻礙一般,直接從落點(diǎn)的皮膚處滲了進(jìn)去!
這個過程雖然看得其他幾人頭皮發(fā)麻,這個氣味雖然熏得犬夜叉一只腳邁過了忘川,但那口水,的的確確有著驚人的效果。
犬夜叉體表的灼傷依然存在,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但他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迅速恢復(fù)活力,之前消失無蹤的力量,此刻竟重新出現(xiàn)了!
他的內(nèi)傷、重傷,正以驚人的速度,轉(zhuǎn)為皮外傷。
短短幾分鐘,犬夜叉就重新生龍活虎地站了起來。
他活動著身體各部位的關(guān)節(jié),一把抄起地上的鐵碎牙,說了句“多謝老爺子了”,就向遠(yuǎn)處的戰(zhàn)場沖了過去。
“喂!”柯羽立刻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