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爠??”四楓院宅邸內(nèi),此刻的四楓院夜一,正癱坐在主席上,一臉的嫌棄,“那種事情,不是你們的職責嗎?為什么要來找隊長?”
“姐姐!”身為家主,卻被轟到下手入座的夕四郎,苦笑著小聲反對。
下面的現(xiàn)任席官們站成兩列,頭排最中間的,便是新任副隊長喬木。
右臂佩戴著副官佩章的喬木一臉無奈。
一旁的四楓院夕四郎,朝他露出歉意的神色。
還好,他早就知道這位隊長不是什么勤勉之人,對此早有準備。
他回頭使了個眼色,將兩名同僚叫上前來。
那兩名死神再次單膝跪地,向夜一行禮。
“你們是?”夜一依然縮在蓬松的墊子里,雙手捧著茶杯,如同一只慵懶的小貓,打著哈欠問道。
喬木翻了個白眼:“這是三天前您親自任命的可城丸四席和竹添四席。”
“新晉四席可城丸秀朝,向四楓院大人致敬!”
“新晉四席竹添幸吉郎,請隊長指示!”
這兩位,分別是柯羽和喬木從十三番隊與十番隊挖來的,他們的特長就是處理隊務與日?,嵤隆?
那兩支番隊,是少有的隊長與副隊長中有一人能將隊務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他們待在那里,頗有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悲壯色彩,實在是浪費。
在征得兩位隊長同意后,他們就跳槽至新成立的十四番隊。
夜一微微皺著眉頭,仔細回憶了好一會兒,才疑惑地問道:“前天……有嗎?”
喬木嘆著氣,頭無力地垂下去,過了好一陣,才重新勉強抬起來:“您仔細想想,當時您正和京樂隊長、松本副隊長他們喝酒。
“我和您談起此事,問您打算何時處理,您當場就在文書上簽了字……”
說簽字,其實就是一把奪過來畫了個圈兒而已,順便還在喬木的兩個眼眶上也各畫了一個。
但這話就沒必要提了。
夜一依然是一臉的茫然,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起來。
“沒關系沒關系,你來安排就好了嘛。反正山本老頭也沒指望我真的當好這個隊長嘛?!?
“我猜到了,”喬木點了點頭,“今天來此叨擾,除了帶諸位席官行入隊禮之外,主要就是通知您,今后十四番隊的隊伍,都由可城丸四席與竹添五席全權處理?!?
“若他二人有事不決,便由我或柯羽三席處理。涉及重靈地安危的大事,我們則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嗯嗯嗯?!币挂槐亲映雎晳兄邠P著頭,將一塊糕點自由落體掉入大張的嘴里。
看到這一幕,喬木就知道,對方壓根就沒聽他說什么。
要不是打不過對方,也打不過對方一直低頭苦笑的弟弟,他就直接拔刀了。
“四楓院隊長!”大喝一聲,吸引到對方的注意后,他深吸一口氣,直接提煉重點。
“我是說,無論您在現(xiàn)世想做什么,都請您隨時隨地隨身攜帶通訊器與地獄蝶,保證我們有任何重大情報,都能第一時間通知您!”
“啊——”
就在喬木以為對方終于聽見并應承下來了的時候,夜一的臉直接苦成了一顆苦瓜。
“……聽上去好麻煩啊,以前在二番隊明明不是這樣的……”
“……”喬木單手扶額,無奈嘆息了好久,才直接忽視掉自家隊長,轉(zhuǎn)身對其他席官發(fā)話。
“算了,回頭去了現(xiàn)世,我?guī)銈內(nèi)ヒ娛犌叭侮犻L,重大情報,通知他就可以了?!?
所有席官一臉無語。
他們當然已經(jīng)知道浦原喜助的存在了,但……
“這……真的符合規(guī)矩嗎?”竹添四席猶豫地問道,“對方此刻根本不算護廷十三隊的人了吧?”
“沒關系,”喬木嘆了口氣,“此事我會以書面形式向總隊匯報的,如若總隊沒有明確反對,就暫時先照此執(zhí)行?!?
竹添聞,也不再說什么,只是點頭領命。
喬木這才重新轉(zhuǎn)身:“隊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見四楓院夜一此刻瞇著眼睛,眼見就要睡著了,他搖了搖頭,帶領眾位席官,向慌忙起身的四楓院家主行禮后,就告辭了。
“可城丸四席、竹添四席,”離開四楓院宅邸后,喬木又吩咐道,“現(xiàn)世的工作急不得,你們先把番隊駐地的事情確認好,再安排好留守輪值與招新的工作?!?
叮囑完二人后,他叮囑數(shù)位席官:“現(xiàn)在咱們十四番隊還只是個空殼子,前期肯定會有諸多紕漏。所以大家無論如何,都要有耐心,不要著急。
“切記,急則生亂?!?
曾澤鴻主動開口:“駐守重靈地一事怎么安排?咱們?nèi)耸謬乐夭蛔悖蝗伺墒暌膊粔蛴??!?
“我知道?!?
喬木淡淡地說:“我前幾天已經(jīng)和十三番隊的浮竹隊長商議過此事了。
“在番隊配置齊全之前,駐守重靈地,依然以十三番隊為主,我們?yōu)檩o。
“你們前往各自駐地后,也要謹記,不可因席位更高就越俎代庖。畢竟我們對現(xiàn)世和重靈地的了解,遠不如十三番隊。
“我不想聽到有人投訴,說新成立的十四番隊眼高于頂,一上來就和十三番隊發(fā)生了沖突。明白嗎?”
他沒有加重語氣,也沒有語出威脅。
但本只能由隊長說出口的話,此刻卻由他說了出來。
他相信,能主動調(diào)入十四番隊的死神,沒有一個是聽不懂弦外之意的傻子。
“此外……”他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欲又止的曾澤鴻,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