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煙輕嘖一聲。
怪不得她剛剛發(fā)現(xiàn)大殿中的文武百官聽到純貴人三個字的時侯,想去看皇帝的臉色又不敢的模樣。
原來他們都知道啊。
八卦聽過一次后,洛煙轉(zhuǎn)頭拋在腦后,現(xiàn)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讓。
因為她看到沈薇兒端著酒杯來到裴漱玉跟前跟她說話,跟她敬酒,不過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洛寬景看。
洛煙一看,這還得了。
她要捍衛(wèi)她爹的清白。
洛煙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利用自已現(xiàn)在還個矮的優(yōu)勢貓著腰,避開沈薇兒的視線小心翼翼的來到洛寬景輪椅背后躲著。
洛寬景:“???”
洛煙伸手從輪椅背后的縫隙戳了戳她爹的腰窩,小聲道,“父王,別暴露我?!?
洛寬景:“………”
沈薇兒手中端著酒杯,名為向裴漱玉敬酒,但眼神卻一直落在旁邊的洛寬景身上,她心里暗恨。
若不是當(dāng)年裴漱玉懷孕,母憑子貴,現(xiàn)在坐在王爺身邊的女人就是她了。
裴漱玉眼睛也不瞎,自然是看到沈薇兒眼神落在誰身上,那眼里的愛慕都快要溢出來了。
裴漱玉心里微哂,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讓周圍幾人聽清,“沈小姐,你擋住我看歌舞了?!?
沈薇兒收回視線,一臉歉意的看著裴漱玉,“抱歉,王妃,上次是我太過心急,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還請王妃莫要怪罪。”
裴漱玉抬眸看著她,眸色淡淡,“無妨,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沈薇兒她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酒杯,仰頭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眼底泛起一絲水汽。
隨后又像是下定了決心,沈薇兒又朝著裴漱玉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王妃寬宏大量,說起來,我也許久未曾向王爺敬酒了,王妃不介意我去向王爺敬杯酒吧?”
說著,沈薇兒目光已經(jīng)越過裴漱玉,再次投向了洛寬景,眼底的光芒亮得驚人。
裴漱玉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只見自家名義上的夫君哪怕是雙腿殘廢,坐在輪椅上面,但也氣質(zhì)非凡,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沈薇兒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聽不出喜怒,“王爺?shù)木?,沈小姐要敬,何必問我?!?
她可管不了王爺。
沈薇兒被她這句話噎了一下,卻還是咬了咬牙,提起裙擺,朝著洛寬景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王爺說話,她不能放棄。
“王爺,臣女可否能敬您一杯?”沈薇兒含情脈脈看著洛寬景,舉起手中酒杯,特意的柔聲道。
蹲在輪椅后面的洛煙身子一抖。
媽呀,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聲音?
知道你喜歡父王,但也不用把聲音夾的這么假吧?
洛煙又伸手戳了戳洛寬景腰窩,小聲的說,“父王,你說你跟她不熟?!?
本不想搭理沈薇兒的洛寬景:“…………”
“本王與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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