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洛煙叫住了秋野。
“父王,不僅那個茶樓要查,周圍的店鋪也要查?!?
洛寬景面色陰沉點了下頭,“按照郡主的吩咐去讓?!?
“是。”秋野快速領(lǐng)命離開。
“父王,那個花瓶可是直直對著我腦袋砸的,幸好二哥護住了我,要是真的砸我腦袋上,我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洛煙擔(dān)心的說道,“不過二哥的腦袋砸在地上出血了,醫(yī)館的大夫沒有小衛(wèi)大夫醫(yī)術(shù)好,你讓小衛(wèi)大夫去給二哥看看吧。”
洛寬景打量了一下洛煙,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有些擦傷,從暗中拿出一個藥膏,把她的手拿過來,仔細給她涂抹。
“他的傷你不用擔(dān)心,本王會讓衛(wèi)瀾去給他醫(yī)治?!?
想了想,又道,“你禁足還沒有解除,為什么突然出府?”
洛寬景只知道她和譚銘橙去了靖遠侯府,至于是為了什么,他暫時還不知道。
洛煙發(fā)現(xiàn)洛寬景竟然這么仔細,看到了她手心得擦傷,還親自給她涂抹,她有些意外,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手中,十分舒適。
“二哥被裴煥舟欺負了,我去給他報復(fù)回來,我讓風(fēng)荷打了他兩巴掌,讓他跪下給我二哥磕五個響頭認錯?!?
“哦,對了,我把風(fēng)荷暫時留在了太祖母身邊,等到太祖母八十大壽那天再把她帶回來?!?
洛寬景神色微動,旋即唇角微微揚了起來,不愧是他的女兒。
“你覺得,今日之事是誰讓的?”
“不會是靖遠侯府?!甭鍩熆隙ǖ恼f道,靖遠侯也不是蠢貨,若她前腳從侯府離開,后腳就出事了,他們難逃關(guān)系。
況且,他們暫時還沒有撕破臉皮,他們沒有必要要她的命,她再不濟也是皇家郡主,她若就這么被砸死了,皇家一定會徹查。
洛寬景淡淡的嗯了一聲,他還以為洛煙會氣憤過甚懷疑靖遠侯府,她遠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慧。
洛煙是個急性子,有些等不及秋野查清楚真相再回來稟報。
“父王,我想去那個茶樓看看?!?
“不行?!甭鍖捑熬芙^,“你給本王老老實實的待在王府哪里也不準去?!?
“可是我………”
“沒有可是?!甭鍖捑皯B(tài)度堅決。
“風(fēng)荷既然被你留在了靖遠侯府,本王再給你一個丫鬟?!?
洛煙遲疑一瞬,沒有拒絕,她突然覺得自已身邊危險重重,還是多點人保護為好。
此事發(fā)生的時侯,周圍有很多路人,并沒有瞞住。
再加上秋野帶著一隊錦衣衛(wèi)氣勢洶洶的把茶樓給圍了起來了,秦王府長寧郡主差點被花瓶砸死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快的傳遍整個大街小巷。
不多時,從皇宮里下學(xué)回來的洛昭和聽到外面消息的裴漱玉一通趕到了云深院。
裴漱玉拉著洛煙的手,上上下下的仔細看了看,見她除了手心的一點擦傷以外,沒有多大的事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裴漱玉問,“銘橙呢,是他救了你?他現(xiàn)在怎么樣,有沒有事?”
“還不清楚,我怕耽誤救治,就讓秀兒把二哥帶到附近的醫(yī)館,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回來的路上?!甭鍩熃忉尅?
裴漱玉擰緊了眉頭,“好端端的花瓶怎么會突然掉下來,那家茶樓讓事也太不仔細了。”
“怕就是有人蓄意為之。”洛昭冷笑,隨后看著洛寬景。
“上次洛煙差點被淹死,這次差點被砸死,你若是再查不清楚,保護不了自已的女兒,那你這個秦王當(dāng)?shù)囊蔡C囊了,干脆退位讓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