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雁無力地掙扎著站起來,心中流過暖流。
他竟真的沒有食……
那顆隨風(fēng)雨飄蕩的心,好似找到了一處港灣。
她的身影瘦弱,卻還是挺直了腰背,搖搖擺擺的走出柴房外。
“二少夫人慢點(diǎn)!家主交代了,要親自送您回房?!闭f話之人正是領(lǐng)頭的婢女春夏,“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奴婢,家主說了,以后奴婢來負(fù)責(zé)您的飲食起居?!?
江隨雁剛想擺手拒絕,春夏立馬急聲打斷,“家主做的決定沒人能拒絕,二少夫人就別為難奴婢了,若是您不收留奴婢,只怕奴婢無處可去要被管家發(fā)賣了去。”
春夏眼神誠懇,對著江隨雁躬身行禮。
江隨雁無法拒絕,她便是個苦命的,不想看著別人因為自己而顛沛流離,只好應(yīng)下,“只是跟著我,你要受苦了?!?
“奴婢卑微,吃苦不算什么?!贝合男χ貞?yīng)道。
春夏攙扶著江隨雁回了房間,將房間整理好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奴婢就在門口,您有事只管喊一聲?!?
江隨雁點(diǎn)頭示意,便倒頭沉沉地睡去。
有好久好久都沒有睡過如此踏實的好覺了,這一切都因為那個男人。
難道他真是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人嗎?
江隨雁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她睡的酣沉,睫毛閃爍著微光,睡著的模樣也甚是嬌媚。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身體被束縛進(jìn)了一個有力的懷抱,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的攥取著屬于她的氣息。
江隨雁緩緩的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正是謝南洲的臉龐。
“你醒了?雁雁?!敝x南洲懶散的開口。
“小叔……唔……”江隨雁本想提醒春夏在門口,可不等她說完,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突然堵住,開始了攻城略地,一只有力的大手掌扣在她的腦后,壓得她反抗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他放開。
“你叫錯了,雁雁。”謝南洲略帶沙啞的笑著,“現(xiàn)在知道要叫什么了嗎?”
江隨雁被吻得有些迷離,眼神飄然輕輕地喊道,“南洲……”
剛一開口,男人灼熱的氣息就又覆了上來,帶著比以往更濃烈的情緒。
她被謝南洲順勢壓在身下,澎湃潮涌迭起,原本腦子里那一堆問題,不得不被她拋到了腦后。
他的動作像是比平常激烈了幾分,筋疲力盡后,江隨雁窩在了他的懷里。
“這回相信我了嗎雁雁?”謝南洲淡淡地看著被他折騰得軟綿綿的江隨雁,把玩著她的秀發(fā)。
“嗯……”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呼吸時吐出的氣輕輕灑在男人的胸口,一股酥麻的感覺迅速在謝南洲的心口蔓延開來。
“既然這樣,雁雁你若是想要抓牢我,可得付出一些代價哦?!彼椭^,氣息劃過她的耳朵,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咸帯?
江隨雁輕咬著嘴唇,大膽地湊上前,兩個灼熱的身體相擁在一起,纏綿繾綣,難斷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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