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褥子被掀開,首先是一股羊膻味傳來。
這是狄戎女人大部分人的氣息,常年和牛羊打交道,洗澡又少,身上的味道總是刺鼻。
可只是一瞬,那股味道被壓住,一股胭脂的清甜和少女的幽香傳到了楊凡的鼻尖。
與此同時少女的肌膚碰到了楊凡,他能感受到肌膚上的嫩滑和飽滿。
“這樣不太好吧?”
楊凡有些意動,但心里想著陳雪等人,身體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少女似乎是聽不懂楊凡的意思,一雙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天真又奇怪。
‘哪里不太好了?’
她沒有說出來,眼神里面卻流露出了這個意思。
高原上的兒女看似熱情奔放,將自己的身體不當(dāng)回事。
可那是生存環(huán)境使然,自己生存已經(jīng)很累了,沒有時間再去和另一個異性拉扯、曖昧,可一旦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便意味著責(zé)任。
你要對對方負責(zé),對她背后的家族負責(zé)。
楊凡現(xiàn)在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他只覺得溫香軟玉在前,這個女人又是他少見的看的過眼的女人。
睡了她,給他一個家,順便幫他掩飾身份,何樂而不為?
于是他欺身壓了上去,帳篷里煤油燈漸漸暗去。
帳篷之外,那老人見到司空卉沒有被趕出來,他松了一口氣,看著腳上的傷痕,他顫抖著從腰腹處掏出了一株草。
又看了幾眼帳篷,老人將那株草吞進了嘴里。
片刻后,他的雙手垂了下來,嘴角流出一股黑色的血。
為孫女找到了歸宿,他便不愿再拖累他了。
帳篷里,楊凡沒有憐惜,他好像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不,在麗春樓的那次,他也這樣粗暴過!
他感覺心中像是有一團無名火,無處發(fā)泄,只能向面前的女人,司空卉緊咬嘴唇,是不是發(fā)出一聲悶哼。
終于,一切歸于平靜,楊凡看著身下的狼藉,特別是醒目的那一抹紅之后。
愧疚之意涌上心頭。
“對不起”
面前司空卉愣了一下,緊接著她皺起眉頭,忍著身上的痛抱住了楊凡。
“阿郎,阿父阿母剛剛過世,你心中煩悶,奴家能夠理解!”
“還望以后相守互助,莫讓奴家寒了心?!?
一句話,楊凡心中愧疚之意更重,他竟如此禽獸!
竟玷污了一個如此好的姑娘。
可事已發(fā)生,他只能緊緊的摟住司空卉。
“會的!會的!”
“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我”
話沒說完,楊凡眼睛突然睜大,不可置信的內(nèi)視己身,她剛才說司空卉是自己女人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信息。
‘你已獲得天賦‘動物親和’?!?
‘檢測到你已進入金狼境內(nèi),是否切換金狼天賦!’
于此同時,楊凡感受到自己之前得到的四個天賦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大乾的字樣。
如今那大乾字樣正泛著金光,表明楊凡現(xiàn)在在使用這四種天賦。
而在大乾的下面的,有一個金狼國的圖標(biāo)。
金狼國后面有一個‘動物親和’的天賦,如今那天賦泛著灰光,表明它現(xiàn)在處于一個未啟動的狀態(tài)。
“阿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