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重新慵懶地靠回軟榻,抓起一顆墨宸剝好的靈果塞進(jìn)嘴里,含糊道:“反正不成親,現(xiàn)在這樣不就挺好?”
墨宸見利誘不成,眸色微深,當(dāng)即改變了策略。
一連幾日,墨宸變著法子在她眼前不經(jīng)意地展示。在她看書時(shí),只著單衣彎腰為她添茶,臂膀肌肉的輪廓在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
在院中練劍,汗?jié)竦囊律谰o貼身軀,勾勒出流暢結(jié)實(shí)的腰背線條。
云染被撩撥得心猿意馬,如同有羽毛在心頭反復(fù)搔刮。
終于在他又一次衣衫不整地靠近時(shí),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那看起來堅(jiān)硬有型的胸膛。
誰知,指尖還未觸及,手腕便被墨宸輕輕握住。
他低頭看著她,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阿染,不可。這些親密之事,需得名正順?!?
他微微俯身,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耳畔,“唯有夫妻之間,方能如此。”
云染的手僵在半空,聽著他這冠冕堂皇的話,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
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先用美色引誘她,待她心癢難耐時(shí),又搬出這套夫妻之禮來拿捏她!
她氣鼓鼓地抽回手,瞪了他一眼,偏生反駁不了,人家不愿意,她還能耍流氓不成。
墨宸將她這又饞又惱、無計(jì)可施的模樣盡收眼底,唇角勾起一個(gè)攝人心魄的笑容,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衣襟攏好,遮住那片引人遐想的風(fēng)光。
“阿染若是想……”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目光灼灼地看她,“那便答應(yīng)與我成婚吧!”
云染“哼”一聲,憤恨地扭過頭去,“滾!”
當(dāng)夜,彼岸水榭內(nèi)水汽氤氳。云染正泡在引來的溫泉中舒解疲憊,卻見墨宸只松松垮垮披著一件月白寢衣,徑直走入。
他寢衣帶子系得敷衍,領(lǐng)口大敞,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與一片緊實(shí)的胸膛,在朦朧水汽與明珠光暈下,泛著如玉般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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