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走之前,將頌康和那個女人的尸體都拖走了,周辰走進屋,至于趙光后續(xù)怎么處理,他并未準備插手。
他需要的是有能力的手下,他都已經(jīng)將頌康和他兩個小舅子給解決了,若是趙光這還不能收服那些人,就說明他沒那能力,也就不值得他付出更多。
走進屋,頌康作為老大,他的房間布置的雖然凌亂,但好東西也有不少,但他只是看了幾眼就沒了興趣,最后找到了一個藏在了壁畫后面的保險柜。
“果然?!?
發(fā)現(xiàn)這個保險柜,周辰并不奇怪,在小磨弄那么長時間,他也知道這里是什么情況,這里跟國內(nèi)可不一樣,銀行的信譽非常低,這里的人不太愿意把錢存銀行,更愿意自己把現(xiàn)金留在身上或者藏起來。
正常渠道來的錢,都不想存銀行,更別說像頌康他們這種撈偏門的人了,他們肯定會把自己的錢藏起來,藏在自己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正常思維就是藏在自己家中,所以周辰仔細一找,就找到了藏在壁畫后面,墻體里的保險柜。
這種保險柜的鎖對周辰來說,是屬于比較老式的一款,憑他的手藝和聽力,不需要找人,自己就可以打開。
扭轉(zhuǎn)著鎖芯,大概幾分鐘后,這個保險柜就被他打開了。
看到保險柜里的一捆捆現(xiàn)金,以及一塊塊黃金,周辰暗笑,這頌康真是好人吶。
古語有理,果然是人無橫財不富,這種橫財比在股市上賺錢快多了,但也只能說是巧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頌康一樣,把錢都藏在家里的,也并不是誰都能像周辰這樣,輕易就打開保險柜的鎖。
一個多小時后,趙光才重新回來。
不過跟之前離開時相比,他此時臉上充滿了肅殺之氣,身上也是染了不少血跡,再加上之前的零星槍聲,說明他在收服的過程中并不是順風順水,但既然現(xiàn)在好好的回來了,那就表示一切都已經(jīng)完成了。
“周先生,事情已經(jīng)辦好,大多數(shù)人表示愿意跟隨我,只有幾個人冥頑不靈,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我將他們?nèi)珰⒘?。?
周辰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三邊坡這種地方,還是一些外族人,你跟他們講什么恩情,一點屁用沒有,唯有力量和利益才能讓他們屈服,我沒看錯你?!?
指向已經(jīng)被他打開的保險柜:“這個應該就是頌康藏起來的錢,我剛剛看了,一共有二十萬美刀,還有幾千萬勃磨幣,以及幾根金條,加起來有三百多萬華夏幣,二十萬美刀我拿走,剩下的勃磨幣和金條都是你的,用這些錢來發(fā)展,沒問題吧?”
趙光看到保險柜里的鈔票,又聽到周辰說能給他留下近兩百萬,頓時面色震動。
“多謝周先生,這些錢我一定會用到該用的地方,有這些錢,應該可以再補充一些成員?!?
“這些我不過問,你自己看著辦,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發(fā)展,一個月后,我會有大事交給你辦?!?
周辰?jīng)]準備親自去整合頌康手下的人,趙光比他合適多了,而且趙光在勃磨十年,對這里的情況肯定比他了解,他只要掌控好趙光就行。
“不過我雖然不管你的事,但有一點我要跟你說清楚,既然你跟了我,有些事情就不準再做,一個是毒,一個是人販子,明白嗎?”
見周辰語氣鄭重,趙光立即回道:“周先生,您放心,我跟您一樣,絕不會做這種事。”
“嘴上說沒用,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這些,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
周辰威脅道,他是適應這里的強者為尊,也無所謂殺人,但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有底線的,毒不用說,人販子絕對是他最厭惡的一類人。
趙光自然是滿口答應,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軍人,他也有自己的底線,這些年他為了生存,他確實做過很多違背道德的事,但心底的底線卻沒有碰過,之前果斷殺了那個女人,就是因為那女人是個人販子。
“蛇頭的事情可以接著做,生意不好沒關(guān)系,賺不到錢也沒關(guān)系,一個月后,你和你的人都能得到妥善的安排?!?
“是,周先生?!?
趙光十分恭敬,雖然今天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也是剛臣服,但對神秘莫測的周辰,他是真的心生畏懼。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期盼著周辰答應他的事,真的能做到。
不論是當老大,還是賺大錢,在他心里,都沒有老家的父母和妹妹重要。
周辰面色正了正,嚴肅的說:“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對這些勃磨人缺乏信任,你之前不是說跟昔日的戰(zhàn)友還有聯(lián)系嗎,你可以讓他打聽打聽,有沒有愿意來這邊發(fā)展的,若是有人愿意過來跟我,我可以給他們很高的待遇?!?
“叫我的戰(zhàn)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