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綃,樊勝美和邱瑩瑩三人的確是出事了,不過并不是她們主動惹事,而是被人家欺負(fù)了。
像這種酒吧,即便是在法制社會,但因為營業(yè)性質(zhì)的原因,魚龍混雜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你永遠(yuǎn)不知道來這里的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身份,有可能是身無分文,卻裝的跟大爺似的小混混二流子;也有可能是白天衣冠楚楚,晚上想要盡情釋放自己的都市白領(lǐng)等等。
在這種混亂的場所,發(fā)生爭執(zhí)矛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也是很多家長不愿意讓自己孩子來這里的最大原因。
來這里玩的人,如果喝多了,還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這種地方,為人父母的,誰敢讓自己孩子過來玩?
曲筱綃三人剛剛在舞池里已經(jīng)跳了很長時間,三個女人,而且長得都不算差,曲筱綃和樊勝美又打扮的非常妖艷動人,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不少別有用心的男人。
不過因為曲筱綃和樊勝美經(jīng)驗十足,面對靠近的男人,或柔和或強硬的拒絕,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惹出什么麻煩。
畢竟來酒吧的,除了少部分人,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想惹麻煩。
但偏偏就有人不那么安穩(wěn),幾個小青年繞著她們?nèi)藖砘靥?
曲筱綃她們意識到了問題,就想要轉(zhuǎn)移,可她們走到哪,那幾個人就跟到哪。
曲筱綃是個火爆脾氣,當(dāng)即就爆發(fā)了,沖著他們大罵幾句,可那幾個人也不是吃素的,面對曲筱綃的大罵,立刻推推嚷嚷。
別看曲筱綃人小個子矮,但絕對是彪悍娘們,面對好幾個男人,絲毫不虛,站起來就沖過去抓撓。
但很顯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的掙扎是沒用的,雖然抓了對方幾下,但也是被控制住,反而被人家占了便宜。
樊勝美和邱瑩瑩見勢不對,趕緊上去想要救曲筱綃,并且曲筱綃見自己吃了虧,大聲尖叫,從而引起了騷亂,也驚動了正在聊天的周辰等人。
趙啟平聽到曲筱綃的尖叫,急切的沖向了舞池方向,而周辰幾人也是緊隨其后。
因為很多人看熱鬧,圍的里三層外三層,所以趙啟平好不容易才擠進去。
剛一擠入人群,趙啟平就看到了自己女朋友曲筱綃被幾個男的抓去,樊勝美和邱瑩瑩想要去救,可卻被人擋住。
最讓趙啟平怒火沖天的是,竟然有一個男的對著曲筱綃的臉蛋摸來摸去。
這時候哪還講什么紳士,哪怕是最紳士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也不可能忍得住。
“我曹?!?
趙啟平當(dāng)即怒罵一聲,然后直接沖了過去,一記飛腳將摸曲筱綃臉蛋的那個男的踹去。
毫無防備的男人瞬間被趙啟平一腳踹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止被踹飛的男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放開?!?
趙啟平上前就把曲筱綃從那幾個人的手里搶了回來,拉到了自己的背后。
剛剛還破口大罵的曲筱綃,此刻完全是驚呆了,忘記了自己還處于險境,雙眼放光的看著趙啟平的背影。
“曹……”
這時那幾個人也都反應(yīng)過來,大罵一句,那個被踹飛的男人也是痛呼著站了起來,將趙啟平他們圍住。
“小子,你特么找死啊,干他?!?
那幾個人都年齡不大,二三十歲,又喝了點酒,看到自家兄弟被人打了,哪還忍得住,立馬就要動手。
雖然面對那么多人,但趙啟平并不畏懼,擺起架勢就要迎戰(zhàn)。
“誰敢動手?!?
眼見他們就要動手,曲筱綃也顧不上迷戀趙啟平,尖聲尖叫,指著那幾個男的。
“誰敢動手,我弄死他?!?
“你特么……”
其中一個男的就要開口大罵,忽然間一陣騷動,只見七八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沖了過來。
“都住手?!?
一聲大喝,阻止了要動手的那幾人,只見一個穿著西裝,三十來歲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估計能有一米九,渾身肌肉,看起來十分兇悍。
“強哥。”
曲筱綃看到這個大漢,卻是面色一喜,沖著她叫了一聲。
強哥看到曲筱綃,頓時驚訝的說道:“曲小姐,是你啊?!?
他是這個酒吧的經(jīng)理,實際上也就是看場子的,曲筱綃他是認(rèn)識的,因為最近曲筱綃經(jīng)常跟姚濱一伙來酒吧玩,據(jù)說曲筱綃家世不凡,再加上姚濱那一伙富二代,所以他對曲筱綃自然是非常客氣。
曲筱綃見到熟人,頓時惱怒的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強哥,就是這幾個人,剛剛跳舞的時候?qū)ξ液臀业慕忝脛邮謩幽_,還想要打人,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周辰幾人這時候也走了過來,關(guān)雎爾和安迪走到樊勝美她們身邊,小聲的安慰著,并且詢問情況。
魏渭皺眉的看著這一幕,跟在安迪身邊,他并不想惹麻煩。
倒是周辰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
穿越了好幾個世界,但是像這種在酒吧鬧事,并且還算得上是當(dāng)事人一方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即便他對曲筱綃沒什么好感,但此刻他肯定是站在曲筱綃樊勝美他們這邊。
掃了一眼那幾個男的,隨后他撥了個電話。
強哥聽完曲筱綃的敘述,頓時也是怒了,這里是他看的場子,有人在這里鬧事,那就是不給他面子,而且曲筱綃關(guān)系還挺硬,他更加不能坐視不理。
于是他怒氣沖沖的看向了那幾個男的,可這一看,頓時一愣,表情微變。
“胡少?”
只見那幾個男的中走出來一人,二十來歲,腳步虛浮,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不是喝多了,就是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