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多瑜和顧震霖離開了病房,只留下韓虎一人陪著兩夫妻。
秦多瑜和顧震霖在衛(wèi)生院的大門口旁邊的屋檐下,看著穿著軍大衣的鄧廣慶沉著臉走進衛(wèi)生院。
兩人第一眼就知道這家伙是鄧廣慶,是因為韓虎說了,這人鼻子上有一顆黑痣。
鄧廣慶似乎心事重重,直接上三樓,那就是說他是真的收到消息了。
秦多瑜和顧震霖在樓下遠處,看著他進去了傅中正的病房。
樓上,鄧廣慶進去病房,就看到人高馬大的韓虎。
“韓連長,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們兩人關(guān)系這么好了?”
鄧廣慶進來看了兩夫妻一眼后,就把目光放在韓虎身上。
“鄧隊長,我說過,他們兩夫妻是好人,以前幫過我朋友,現(xiàn)在他們出事,我當然也會幫忙?!表n虎冷笑一聲。
“倒是鄧隊長,你憑什么打人,就因為是大隊長,就能打人了?”韓虎口氣很冷。
鄧廣慶也冷笑一聲:“韓連長,我們農(nóng)場的事情你自然是不清楚的,打他那也是他犯錯在先,怎么,你想舉報我,那就去舉報看看?!?
“你!”韓虎氣得握緊拳頭。
“韓虎,我勸你不要和他們走太近了,免得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位置,啥時候又丟了。”
“你在威脅我?”韓虎猛地瞇起眼睛。
鄧廣慶只是嗤笑一聲,走進病床。
柳絮絮明顯很怕他,躲在床頭,雙手緊緊的握著傅中正的手。
而傅中正一臉非常虛弱的樣子,目光卻很憤恨地盯著走近的鄧廣慶。
“聽說今天有人來看你們兩個?是誰?”
“關(guān)你什么事!鄧廣慶,你去告訴傅中名,就算我們兩夫妻死了,他都得不到他想要的!咳咳咳。”
傅中正氣惱的怒喝,然后咳得凄慘,痛苦的讓人都覺得他非常疼。
“柳絮絮,你是真不在乎你丈夫的死活啊?!?
鄧廣慶目光像條毒蛇一般看向柳絮絮。
柳絮絮瑟瑟發(fā)抖,低著腦袋,不敢看這個人渣。
“鄧廣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韓虎真的很憤怒,這家伙已經(jīng)囂張到不把他這個軍區(qū)的人看在眼里。
他在這里的靠山是誰?就算京市有靠山,那也需要這里有人支持保護他才行。
突然,韓虎想到之前查到,鄧廣慶從小隊長上升到大隊長的時候,是有個人很支持他,幫他說了不少好話的。
難道……
這讓韓虎有點心驚肉跳。
不過想到不支持鄧廣慶的領(lǐng)導,和站在中立的領(lǐng)導,他突然眼睛一亮,腦子有點開竅了。
鄧廣慶看向韓虎目光陰鷙道:“來看他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你信嗎?”
“信,去查唄,你還不準他們兩夫妻有朋友了?”韓虎好笑道。
“呵!朋友?你們有朋友嗎?”
鄧廣慶獰笑,看向兩夫妻,突然走到傅中正的腳邊位置,一只手就按了上去。
“嗯!”傅中正一聲悶哼,痛得臉直接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