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的心思早就已經千百轉。
不過一開始她也沒怎么在意,是看到了外匯劵之后,聯(lián)想了一些東西。
現在知道這男人是進出口公司的,這讓她就想更多了。
她一只手被顧震霖握著,所以她時不時捏一下,讓顧震霖打配合聊天,兩人一不再是冰冷臉,笑瞇瞇的很是熱絡。
讓這何永發(fā)越說越興奮,吐露的東西也就更多了。
這家伙從小在京市長大,可以說對京市各個地方都熟悉,說起來是頭頭是道。
第二天上午,大嬸先到站了,何永發(fā)還熱情地把行李幫她搬下去。
也在這個時候,顧震霖開始搜了一下何永發(fā)的行李,不過并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而秦多瑜已經注意到這個何永發(fā)空閑的時候,就會畫畫,且是背著他們偷偷摸摸的畫。
那個蓮花座的圖已經完成了,顧震霖偷看到是一座觀音像。
秦多瑜知道之后,總覺得這家伙有點問題,但沒有證據也不好說啥,只能先記在心里。
之后到了津市,何永發(fā)還客氣的和他們道別,還說有空可以去京市找他。
秦多瑜自然是答應得很好。
“媳婦兒,你覺得他有問題對嗎?”
兩人能單獨聊天的機會不多,所以顧震霖也不確定秦多瑜的想法。
但他見小姑娘這么和顏悅色的拍人家馬屁,好像很想攀上這個家伙似的,他就覺得古怪。
當然他對這個家伙也挺好奇,特別是秦多瑜讓他注意何永發(fā)在畫什么東西之后。
“就是有點不好的直覺,不知道真假?!鼻囟噼げ桓掖_定。
走私文物這條線,是從傅如煙那邊得來的琉璃燈盞開始的。
雖然讓顧震霖的朋友監(jiān)視傅如煙,但到現在為止,那邊的人也沒找到任何證據證明。
那個電話號碼上姓孔的家伙也消失無蹤。
“是不是文物走私?這家伙是進出口公司,若真的做這種事情,那可是大事情?!鳖櫿鹆乜∧樂浅烂C,他想到了可能得后果。
“現在不肯定,不過他的名字和住址都是真的話,可以找你那個朋友查查他的底細。”
顧震霖眉心緊皺,點點頭:“等下車,我就去打電話。”
他對秦多瑜的預感還是很相信的,就算沒問題,查一下總沒錯。
第二天晚上十點,火車終于到達了濟市,因為是終點站,下車的人很多,但也不用著急。
顧震霖的拐杖基本就是裝飾用的,他的腿完全沒問題,就是秦多瑜讓她不要站立太久,方便用拐杖的時候還是用著。
從濟市到南湖農場還有三個小時,他們也不準備大晚上過去,所以找了火車站附近的招待所入住。
火車上沒睡好,秦多瑜洗漱之后就很快熟睡了,大姨媽雖然肚子沒怎么疼,但真的夠折騰的。
翌日一早,秦多瑜醒來的時候,顧震霖已經買回來熱乎乎的早點,也打了電話。
秦多瑜再次收拾了一下行李,把后續(xù)要拿出來的東西都放在面上。
顧震霖看到箱子里有一條煙嘴角抽搐了一下。
之前他不知道有沒有,但秦多瑜從楊家村出發(fā)的時候,肯定是沒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