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暉面容表情嚴(yán)肅起來。
“你們還真不客氣啊。”
秦多瑜錯愕一下后沒好氣了。
“那是針劑,少一瓶就會被發(fā)現(xiàn)?!?
秦多瑜其實早想到這個問題,畢竟她也很好奇,那針劑里是什么東西。
“除非有針劑取代?!鼻囟噼るS即眼睛一亮,然后道,“你去縣醫(yī)院,弄三瓶針劑回來?!?
她昨天居然沒想起這件事,不過就算想起,她也不能隨便去配針劑。
謝朝暉一愣,倏然眼睛也亮了。
“可針劑有很多種,我不知道是哪種?!?
“我知道,你等著,我畫圖給你?!鼻囟噼ぶ苯幼聛怼?
打開她的隨身布包,從里面拿出紙和筆。
“你還隨身攜帶這些東西?”謝朝暉驚訝道。
秦多瑜淡淡道:“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顧林說你素描很厲害?”
秦多瑜面無表情道:“不止素描?!?
“呃?!敝x朝暉沒想到她一點不謙虛。
不過聽顧林說的,這小姑娘確實很厲害。
謝朝暉看著她認(rèn)真畫針劑的樣子。
斑駁的陽光打在她的小臉上,五官精致,皮膚細膩,光線晃動,給她平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謝朝暉突然覺得秦多瑜是越看越漂亮的類型。
“好了,就是這樣的。”秦多瑜很快畫好,直接拿畫本給謝朝暉。
謝朝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看著小姑娘出神了,頓時面色發(fā)熱,目光閃爍,連忙接過來看圖。
“這種像是老式的針劑,但一般瓶身上都打藍色的小字,能一樣嗎?”
秦多瑜微微蹙眉:“他那個針劑瓶上是沒有任何字的,不過沒關(guān)系,你弄回來,我把字去掉就是?!?
謝朝暉一愣,那字好像是生產(chǎn)的時候直接燒印上去的,強行刮的話,很容易把瓶子都弄碎。
“怎么了?”秦多瑜見他皺眉不說話,好奇道。
“你確定能把那些字弄掉?”
秦多瑜突然就嬌笑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我很厲害嗎?不相信我啊?!?
謝朝暉心頭猛地亂跳起來。
小姑娘這一笑真的猶如寒冬化冰,又似烏云層里射下萬道金光。
小姑娘居然如此好看,他一下子都看傻了。
“發(fā)什么呆,你早點去弄來藥劑,下午就找機會調(diào)換出來,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秦多瑜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目光再次變銳利起來。
“哦哦哦,我,我馬上去,那你吃?!敝x朝暉回過神,一張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我?guī)湍懔粢环萑??!鼻囟噼た此铧c摔跤,沒忍住笑起來。
清脆的笑聲猶如銀鈴一般鉆入謝朝暉的耳朵里,他的心就好像那逃跑的野兔子,亂成一團。
到了知青點,謝朝暉才算平靜下來。
想著自己的反常,很快他也笑了。
這小姑娘果然和顧震霖說的一樣,又厲害又特別。
推出自行車,他就開啟狂飆模式前往縣城。
只是一路上,他滿腦子都是秦多瑜的小臉,秦多瑜說的話,秦多瑜的笑聲。
突然,謝朝暉猛地一拍自行車把手,惡狠狠地總結(jié)了一句話。
“媽的!老子不會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吧?”
愛情來得太快,他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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