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大娘嚇得直接跳出過道,現(xiàn)在的女同志太暴力了。
“道歉!”秦多瑜還扣著張嬌的手,聲音冷的猶如冬日寒冰。
張嬌額頭全是汗水,面色蒼白,眼淚像水龍頭,整個人都要跪到地上去,嘴里一直喊手?jǐn)嗔恕?
“同志,你,你快放開她?!蹦星嗄攴藉\面色也變了,“有話好好說。”
瘦黑姑娘也急了,扶著張嬌急道:“同志,你,你先放手?!?
“你們剛才怎么不說話?難道就準(zhǔn)她欺負(fù)我這個窮人,不準(zhǔn)我反抗了?”
“就是!這姑娘太過分了,憑什么要給她讓位置!就因?yàn)樗绣X嗎?”看了整場戲的觀眾總算有人說話了。
“有錢人了不起啊,就能隨便欺負(fù)窮人了?”
“對,這女同志活該!”
“打得好,家里沒人教,出來就有人教了!”
車廂里絕大多數(shù)人心態(tài)就是仇富的,何況這個張嬌真的欺人太甚了。
而和她一起的兩人一開始沒阻止張嬌欺負(fù)對面女同志,也不是什么好人。
張嬌哭得慘烈,方錦和瘦黑姑娘也面上尷尬。
“張嬌,你快向她道歉?!狈藉\一張臉上厭煩不已,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張嬌很是忍耐。
張嬌已經(jīng)痛得受不了。
“我錯了,我不該罵你,我不換位置了,我真的錯了,好痛,嗚嗚?!睆垕煽蘼暺鄥枴?
“管好你的嘴,別以為窮人就好欺負(fù)的?!?
秦多瑜也不想自己被當(dāng)猴子看,咔嚓一聲,幫她接回了手臂,坐回自己的位置。
張嬌很快感覺自己的手臂不疼了,但一邊臉紅腫,又丟臉,捂著嘴哭著跑出去。
“蘇梅,你去看著她?!狈藉\連忙對瘦黑同志說道。
蘇梅點(diǎn)頭,追著張嬌跑去。
“這位同志,剛才真的對不起,我叫方錦,另一個叫蘇梅,我們都是要去下鄉(xiāng)的知青。張嬌被家人寵的,比較任性。蘇梅和她是鄰居,我和她也不太熟,沒想到她會如此做?!?
方錦對著秦多瑜一張冷臉解釋道。
秦多瑜冷笑一聲,這男人說這么清楚,無非就是想撇清剛才為何不阻止張嬌。
“不太熟?她喊你哥哥?同志,你怕是想耍流氓吧!”秦多瑜聲音猛地又大聲了些。
“?。〔?,不是的?!狈藉\嚇一跳,臉色慌張連忙擺手,一下子漲紅了。
大娘坐了回來,看著方錦很是鄙視。
“就是,不熟人家還喊你哥哥,哪門子哥哥啊?!?
秦多瑜差點(diǎn)笑出來,這大娘陰陽怪氣的很給力。
“不是的,其實(shí),其實(shí)是我們母親在一起工作,兩家想我們談對象,我為了躲她就報了下鄉(xiāng),沒想到張嬌跟來了。”
方錦見大家的目光都在討伐他,立刻慌張地解釋,一張臉上也有苦悶和氣憤。
“呵,女同志家里條件這么好,你娶她不好嗎?”大娘立刻眼中都是八卦之火。
方錦立刻露出恐懼之色,連忙搖頭道:“我,我是不會娶她的?!?
“為啥啊,雖然女同志脾氣差點(diǎn),但你娶回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就好了,難道還比下鄉(xiāng)可怕啊?!?
方錦立刻坐直身體道:“大娘,我還年輕,我想響應(yīng)號召,去建設(shè)農(nóng)村,為祖國出一份力?!?
“傻子,以為下鄉(xiāng)好玩啊,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贝竽锪⒖虛u頭嘆氣。
方錦很是尷尬,不敢說話了。
“女同志,你去哪里下鄉(xiāng)啊?”大娘問秦多瑜。
“大娘,我去東北吉省。”
方錦頓時眼睛亮起道:“我們也是去東北吉省的,你是哪個大隊(duì)啊?”
秦多瑜皺眉,不會這么巧吧,她是一點(diǎn)不想和這三人下到同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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