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震霖渾身一震,手掌發(fā)麻,立刻站了起來。
“好,我,我去找畫本。”說著就大跨步走了。
只是那越來越紅的通透耳尖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慌亂。
秦多瑜噗嗤笑了起來。
好歹兩人也相處一段時間了,親也親過兩次了,雖然只是一碰即分,但也很親密。
這男人怎么還如此純情啊。
不過秦多瑜沒多想,她是真的渾身痛。
拉高手袖一看,都是青青紫紫的擦傷,渾身上下都是。
要不是她當(dāng)時卸力快,估計骨頭都要斷幾根。
車禍現(xiàn)場啊!
她想拿點(diǎn)空間的自制外傷藥膏,突然想到里面的那口藥井。
立刻弄出一杯子井水,看到井水奶白色似乎濃郁了一點(diǎn),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一口下去,清涼感從喉嚨一直往下,
然后蔓延至全身,讓她全身的疼痛很快就減輕了不少。
疲勞感也一下子散去了似的。
這一結(jié)果讓秦多瑜是又驚又喜,果然是藥泉啊。
特別臉上剛才還火辣辣疼的刺痛感,消失得很明顯。
秦多瑜又看向手臂上,青青紫紫還在,但疼痛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減少了,這讓她松口氣。
她也怕藥泉效果太厲害,自己一下子全好了,那就太嚇人了。
不過想到自己采摘的新鮮藥材雖然不少,但真正要說價值高的,也就是買回來的那根野山參,所以不可能太離譜。
但應(yīng)該也能變得更好,只要她能采摘更多的價值高的藥材給藥井吃。
看來自己還是得多進(jìn)山啊。
不管如何,秦多瑜又喝了幾口藥泉,感覺渾身舒服不少,心情美滋滋了。
江福海很快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看到秦多瑜立刻笑上前來。
“小秦同志,這是你要的畫本,顧同志去給你打包吃的了,你感覺如何?”
秦多瑜慢慢靠起來,江福海想幫忙,她謝絕了。
“我沒大問題,對了,那司機(jī)手術(shù)還沒好?”秦多瑜多了一些擔(dān)心。
江福海面色立刻變得凝重道:“嗯,還沒結(jié)束,人拉出車的時候,一條腿沒法看了,被鐵片卡的深入骨頭,割斷了血管?!?
秦多瑜心情也沉重,江福海拿張小桌子放在她面前。
秦多瑜身體沒那么痛,倒是可以坐起來了。
“你別難過,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你的止血粉讓他撿回了命。
對了,你要畫那敵特的相貌嗎?當(dāng)時不少人看到那壞份子,說戴著帽子和面罩,根本看不清長相?!?
江福海是知道秦多瑜會素描的,之前也被她的功力震驚過了。
可這次大家都看到了,壞蛋是掩蓋真面目的,畫出來也沒用。
唯一有用的可能是肩膀上中槍,但不致命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去醫(yī)院的。
也許還有同伙,幫著隱藏和處理。
江福海說起來都覺得唏噓。
小小的武安縣怎么會有那么多敵特?
不過聽說隔壁黑省敵特更多,這幫人兇殘惡毒,害死了不少同志。
好在他們這里的前兩次都是有驚無險,他們朱局長還受到了上面的表揚(yáng),差點(diǎn)牙齒都笑沒了。
一旦涉及敵特,那都是大事情,基本都是軍方出面的,他們公安是盡力協(xié)助。
可也沒想到最近一直都出這種事啊。
最讓他覺得神奇的是,三次敵特事件,都和眼前這位小姑娘有關(guān)系。
第一次是鐘萍、四方臉的事。
第二次是周學(xué)農(nóng)、高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