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抬眼,望進(jìn)他的眼里,直不諱——
“就是字面意思?!?
“昨晚,只是一時沖動。”
“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單身,不需要有道德上的心理負(fù)擔(dān)?!?
……
趙寒柏盯著她,黑眸里染著一層風(fēng)暴。
他不怒反笑:“出息了何晚棠,你的意思就是一夜情緣是嗎?我還記得以前親一下,你都臉紅到不行,現(xiàn)在能這樣直白露骨地說出這幾個字來,是這幾天經(jīng)歷太多,還是想開了?喜歡玩兒了?”
晚棠不怕他,隨他怎么說。
她甚至還踢他一腳:“拿一套干凈的衣裳給我,我要走了。”
男人大刺刺地躺下來佯裝睡覺,一會兒又拉開一條眼縫,眸子漆黑:“不是一夜情緣嗎?既然如此,你光著身子走出去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晚棠氣死了,去拖他的被子,反而被他拉下來。
筆直栽在他的懷里。
女人想要掙扎。
男人緊緊地住她的腰身,高挺鼻梁抵著她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再動,我不敢保證能忍得住?!?
晚棠不敢動了。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
他望著她,聲音放柔:“今天不上班吧?不上班的話,一會兒在這里吃個飯,忙活一夜總不能一餐飯不管飽……是不是?”
他還挺歪理邪說的。
不過現(xiàn)在中午,昨天一天確實吃了很少東西,又放縱一夜,這會兒晚棠直接有一點兒低血糖,她翻身躺在一旁,拿手擋住眼睛:“那你快去做飯。”
下一秒,嘴里被塞了一顆糖。
甜絲絲的滋味,在嘴里化開來。
男人的手指沒有舍得離開,輕輕撫摸她的紅唇,聲音啞極了:“這里沒有食材,起床,跟我一起去超商買?!?
晚棠實在不想去。
一方面,她一向不愛做家務(wù),其次,她與趙寒柏又不是那種關(guān)系,一起去超商不合適。
她才想拒絕,人已經(jīng)被抱起來,筆直抱到了浴室里。
一起沖洗的時候,趙寒柏又來了一回。
氤氳的水汽里,晚棠無力承受著。
她心里大罵。
趙寒柏的體力,簡直變態(tài)的好。
結(jié)束后他摟著她的腰,親親她的側(cè)臉,勤快地為她沖洗,“還敢說是酒后一夜情緣,現(xiàn)在清醒的時候,你不也挺快樂的?”
晚棠已經(jīng)放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