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澄的嘴角自嘲地扯了扯。
還真是維護啊!
眼看著門被關(guān)上了。
阮疏禾的嘴角扯起勝利的笑容。
“溫晚澄,看看,看看,昀哥的心里就是沒有你,就算我和菲菲弄壞了他的東西,他也只會覺得是你的不對?!?
面對挑釁的笑容,溫晚澄眸色平靜:“是嗎?”
“難道不是嗎?你看看你?!?
她挑著眼皮,目光停在溫晚澄被咬傷的手上:“看看,皮都快扯出來了,他給你上藥了嗎?”
她一把抱起女兒,語氣輕快:“菲菲只是輕輕磕到牙齒,他就緊張得不得了,我被撞傷那點小痕,他心疼地幫我揉了半天。”
阮疏禾越說越得意:“溫晚澄,你跟你那個下賤的媽一樣,只會占著茅坑不拉屎。”
她笑得越發(fā)的得意:“三年來,他一次都沒碰你吧?”
“守活寡的滋味怎么樣?”
溫晚澄看著阮疏禾耀眼的笑容,點點頭說道:“肯定沒有你這種公交車的滋味好。”
阮疏禾一開始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是,公交車,那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嗎?
等她想明白的時候,“砰”的一聲。
溫晚澄已經(jīng)把主屋的門關(guān)上了。
阮疏禾在外面抓狂怒吼:“溫晚澄,你等著,我要你一無所有。”
而溫晚澄走到錄音機的旁邊。
按下了暫停鍵,把里面的磁帶拿了出來。
換了一套床單,她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睡一覺。
但醒來時,家里來了一群人。
陸昀的單位來人了。
溫晚澄看著前面把家里圍了水泄不通的人,問道:“牛主任,出什么事了?”
“你撕了研究資料,跟我走一趟?!?
溫晚澄目光清涼地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牛主任,你調(diào)查清楚了嗎?”
牛主任直接說道:“陸昀說的,錯不了。”
饒是知道一定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溫晚澄心里還是避免不了難受。
她啞著聲音說道:“牛主任,他說的就等于是事實嗎?我希望你們查清楚,不要隨意給人扣帽子。”
“小溫同志,撕毀研究院重要的資料,這是很嚴(yán)重的事,你不該這樣做?!?
阮疏禾抱著程幼菲站在一邊說道:“牛主任,這件事確實是溫晚澄的錯,陸昀不會說謊的?!?
牛主任的目光凌厲地看向溫晚澄:“小溫,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溫晚澄對牛主任說道:“我有證據(jù),我可以給牛主任看,但……”
她說到這里:“我要先請阮疏禾母女出去。”
牛主任的眸中透著冷光:“小溫,你是陸昀的妻子,你的思想覺悟不行。”
“牛主任,我嫁給陸昀三年,要是真不行,早就出事了,不會等到今天,你相信我,就請她們出去,我會把證據(jù)拿出來。”
“溫晚澄,你想搞什么鬼,既然你有證據(jù),還怕被我看到?!比钍韬探兄?,心里狐疑極了。
溫晚澄抬眸,直視阮疏禾,嘴角輕扯:“對,我的證據(jù),就是不想讓你看到,怎么?你不服氣?”
阮疏禾氣得不行。
“你個……”程幼菲剛想罵溫晚澄,但被阮疏禾捂住嘴巴。
溫晚澄目光平靜,不卑不亢。
牛主任看著溫晚澄,想到她的父母,最后揮了揮手說道:“把阮同志請出去?!?
阮疏禾氣到咬牙,但沒辦法,還是帶著女兒出去了。
“小溫同志,證據(j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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